的脉搏。
“你要杀了我吗?”
初念似乎从他的眼中窥到了一丝杀心,罢了,她本就也活不长了,“请大人杀我之前,允我一件事。”
“说。”时聿肌肉紧绷,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让我画完图纸交给三殿下。”
“初念!”时聿忍无可忍,“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他轻而易举将初念打横抱起,大步跨到刑床前。
“啪嗒——”
四声镣铐声响起,初念的四肢便被迫呈“大”字型打开。
这是一种极没安全感的姿势。
特别是在四周布满刑具的审讯室中。
“放开我。”
初念肩背耸动着,却挣脱不了一点,手腕脚腕几下便被铁铐磨得通红。
她看见时聿伸出两指轻点她的喉管,而后经过双峰中间,一寸寸滑至肚脐下方。
每一寸被他触碰的地方,都寒毛竖起,恐惧蔓延四肢百骸。
他幽幽道,“曾经有个重刑钦犯,不肯招供,还吞了与人走私的来往信件,以为这样便能销毁证据,可他不太幸运,遇到了我。”
“那是我第一年上任,在这张刑床上,是我亲手将他刚吞下的信件,取了出来。”
所以,这是一张开膛破肚的床。
身下玄铁阴寒刺骨,可初念觉得,没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更令她胆寒。
“求大人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吧……”
她抽泣起来,身子随之颤动,衣物紧贴身形,双峰的形状更为明显。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时聿大掌抚上她纤细的后腰,停留片刻后,又缓缓滑至她的后脊,将她上半身向上轻抬。
更为隆起。
他视线灼灼,仔细描摹她的轮廓。
这就是上次在浴桶中,她倚在他身上时,他感受到的软绵。
他的视线太过直白,在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后,初念的羞愤顿时从脚趾烧到了脸上。
“不许看!”
她泪眼朦胧的嗔怒一声,却又因这一声乱了喘息,这下胸前更加颤动。
她下意识想用手去遮掩,可偏偏双手都被束缚。
此刻,难以言喻的羞脑涌上心头。
加之上次浴桶一事,她觉得自己此刻仿佛没了衣裳,被大咧咧的展示在时聿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