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着了,那些灾民们走了小路,直接通村口官道,他们突然出现和我们打起来,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脱身回来报信。”
赵大山也有些委屈:“为此,我还断了个胳膊。”
村长蹙眉,气得不行,一双略带浑浊的眸精准的扫过人群中几个心虚的男人:“你们几个,咋回事?人懒屎尿多?非要关键时刻歇着?拿着山药不干活,你们还是人吗?又把全村人的性命放在哪?!”
那些汉子们被村长指着骂好半天,都没人敢说话,认下那些骂。
的确是他们的错。
骂了半天,一棍子打不出来个屁,村长更生气了,老头胸口起起伏伏的喘着粗气。
铁柱真怕他气死,开了口:“村长,您消消气,大伙也不是纯懒,主要是听说了隔壁临安县的灾民太凶狠了,不仅杀人放火抢粮食,若是家里没男人,他们还要虐杀老人和妇女,大伙也是担心家里剩下的人守不住,才想回家看。”
方铜倒是有了几分好奇:“铁柱,这流言你们是从哪儿听说的?”
铁柱倒没有隐瞒:“是方家两个侄子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