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的药。
如果是下毒,沈雨茗一定会让她当场毙命。
像这种恶心人的毒,不会是沈雨茗的手笔。
那个人既想伤害她、断绝她生育的可能性,又不想被她知道。
究竟是谁?
王府的李侧妃吗?她确实有这个动机。
当怀疑李侧妃的时候,沈若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另一张面孔——盛弈。
阴冷的、轻蔑的看着她的盛弈。
沈若云心头猛地一震。
是他。
没有根据,但绝对是他。
那天她强迫他未果后,他讥讽看她的眼神,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曾经温柔的背后尽是恶意。
她给了他那么多消息,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吗?
沈若云的目光变得冷厉。
……
天寒地冻。
陆存回到了京城。
信上字里行间降下来的热度,哪怕沈雪禾只字未提她的想法,他也隐有所感。
没日没夜地定下了地方稳定的计划后,连上面的调令都没有等到,他便一人一马跋涉千里回到了京城。
到达京城的时间是晚上。
街上很安静,路边是未化的积雪,映着月光发出皎洁的白。
马已经跑不动了,难得的汗血宝马被累瘦了两圈,陆存牵着马走回了家。
心头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