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克洛伊接过来,没说话,径直站到了营帐正门边上,
做正事的时候克洛伊向来很认真,从来不会多嘴说些有的没的。
她心里永远有把尺子在度量。
不远处,目睹了整个交接过程的白左眸光严肃。
——倒也不算完全没有自觉,看来的确不是什
么特别难管的刺头。
夜幕将至,克洛伊站在原地,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最后朝着身边的塔加尔学生问了问话:
“我们要站岗站到什么时候啊,一晚上?”
听到她的声音,旁边的塔加尔军校学生立刻回答:
“不是一晚上,也就到晚上十二点。”
“半夜十二点换班?”
塔加尔学生点了点头。
“知道了。”
克洛伊低头看了眼终端,发现离午夜十二点还远的很,不自觉挑了挑眉。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在克洛伊不知道打了第几个哈欠的时候,旁边塔加尔学生手腕上的闹钟响了起来。
旁边两人瞬间松了口气,放下枪活动了下手腕,问还是一动不动的克洛伊:
“你不走吗?”
克洛伊漫不经心掸了掸袖口上的灰尘:
“不了,我下午已经休息过了,今天我守整夜。”
话音落下,那两个塔加尔学生愣了愣,随后便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相携回了营帐。
过不久,塔加尔那边应该会由换班的过来。
克洛伊正要活动手腕,感知便探到些许不同寻常。
耳边那“细细簌簌”的声音在克洛伊听来简直不要太明显,也许那东西自己意识不到,掸对于克洛伊来说,确实是无所遁形的存在。
有东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