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胥吏纳入支领朝廷俸禄的行列之中,给他们最实际的体面!” 王臻目瞪口呆的看着叶安,他发现若是按照叶安的说法,就等同于把这些胥吏变成了官员!还是不用通过科举取士直接变成的官员! 叶安其实不是在给那些胥吏说话,而是在给王臻另一个政绩,若是能把胥吏的问题处理好,对于大宋来说无疑是一项极大的功劳。 尤其是在朝堂上,你有一个强而有力的政治资本,便是展现出了你的能力和抱负,会被同僚敬重,也会被天家所看重。 王臻是一个刚严善决之人,知道这是叶安给他的一个极好建议,略带深意的看了叶安一眼:“你这小子哟!明明未涉朝堂之深,却洞悉三昧,说不得过上几年老夫还需你来提携嘞!” 叶安连道不敢,谦逊的模样完全让人想不到他在官场之中的老练,王臻沉默一会后小声道:“你这孩子若是将来不能位列三公,老夫都是不信的,但多少也要记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惹了一身的是非…………” 王臻的声音猛然顿住,缓缓的头盯着叶安一字一句道:“好小子!你这是在故意藏拙露怯!你的功劳大,手段多,却故意得罪大相国寺和宗室!故意惹出事端来?!” 叶安苦笑道:“府尊还当真是高看小子了,哪一件不是自己找上门来?叶安岂能知晓大相国寺的僧人回去信陵坊中催债?不过是路见不平事出手相助罢了,何来招惹一说?” 王臻不屑的笑了笑,他以在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叶安的破绽:“哦?你真当老夫看不出来?上清宫门前的佛门十恶也是路见不平?明显是早就有的心中想法!讲了空空大师便借机招惹佛门!真当老夫这么多年在朝中是胡乱混日子的?!” 叶安愣了一下,随即叉手行礼道:“府尊火眼金睛!” 微微一叹,王臻便苦笑道:“如此给自己找事也算是聪明的!孤臣不好做,若非是得罪这些人,如何让天家放心哟…………只望你莫要太过,朝中文臣亦会给你一块容身之地。” 叶安冷冷一笑:“哦?叶安这非科举入仕的朝散大夫多少人不满?自圣人赐下同进士出身,小子便无法成为文臣中的一员了!” 王臻忽然哈哈大笑,身形都在笑声中有些佝偻,待瞧见叶安的不满后才上气不接下气道:“叶世侄,哈哈……你当真是不知自己能更进一步?朝中的文臣可盼着你走这一步嘞!锁厅试乃科举之外,授勋之人与授任官皆可参加,此乃进士及第之法也!若得,可比肩进士及第!便是得授同进士出身者亦可参试!” 叶安呆滞的看着王臻,还有这说法,锁厅试他当然知道,但没想到已经得授同进士出身的自己也能再度参加,且含金量于进士及第一般无二。 想想也是,参加锁厅试的大多是官员,有些甚至是家学渊源的,能在这些人中脱颖而出的,必定是有真才实学的,得文官认可也在情理之中啊! 拍了拍脑袋,叶安苦笑道:“多谢府尊提醒,叶安愚钝了!” 王臻却瞥了他一眼:“莫要以为锁厅试简单,锁厅试与殿试一般无二,只考策!以时政为基,以才学为辅,不可小觑啊!” 这纯粹是前辈对后辈晚学的教诲了,叶安自然虚心接纳,但心中却笑开了花,这正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啊! 无论如何要想在朝中立足都需要一个正经的“学历”,在文臣眼中,除了进士科之外,其他都是不入流的存在,非“宰相之科”! 没想到锁厅试如此实用主义,叶安记得在神宗时期由王安石主导的科举改革才把帖经、墨义和诗赋去掉的,而这些正好是自己的弱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