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及赫勒歌舞雄健壮美,今日得见此盛景,此生无憾矣。”
“多谢可汗与可敦款待,这杯酒,便敬此情此景!”
赫勒人的“杯”全然是碗的大小,整碗烈酒喝下去,谢纭面色微红,眼中神色更显热忱。
谢晏也很给面子地举杯与他共饮,就是悄悄换成了马奶酒,还是兑了水的那种。
喝完也面不改色,笑吟吟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景朝与我赫勒各有所长,若能互相交流学习,取长补短、共同进步,那就最好不过了。”
聪明人说话从来不用说尽,两人都懂得对方言外之意,相视一笑,又遥遥举杯相敬。
阿斯尔把他们默契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不由面色微沉,端起海碗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却也没开口打断谢晏的话。
只听青年与那使者从歌舞聊到诗词,又讲起景朝时兴的大赋,逐渐换了景人的“雅言”对话。
汉语,也就是这里的夏语,信息密度比赫勒语更大,加上还有格调韵脚不好翻译,还是只有原汁原味听起来最有韵律。
谢纭提到许多自己从未听过的辞赋,谢晏倒是都挺感兴趣的,阿斯尔就完全是听天书了,深沉的眼眸中逐渐透出委屈的意味。
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谢晏还对着那个中原人笑,都不回头看他了!
阿斯尔又仰头喝尽一碗酒,紧攥着金碗胡思乱想,谢晏难道喜欢那样的男人吗?
他一点也没看出那家伙哪里比自己好,宽袍大袖亦遮不住的瘦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感觉一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