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噗嗤’一声给笑出来了,嘀咕了一句:“哪有什么异徵?生的一点也不魁伟!”
少年从她开始看的时候就注意着她,她那一笑,他瞬间心领神会,甚至嘴角泛起了笑意,“是没有异徵!要是有异徵……”话说到一半,他顿住了。
他顿住了桐桐却跟着补了一句:“要是有异徵,老二还能不防着你……”
话一说完,她愣住了。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的特别快,可就是抓不住。她闭上眼睛,想捕捉到画面,可能捕捉到什么呢?
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陌生的脸和熟悉的想叫人流泪的眼神。
她慌乱的抓了地上的书,翻到那一页,点着上面的名字:胤禛。
少年看着那个名字,问她:“你叫我什么?”
“胤禛。”
少年摇头,“不对!你再想。”
桐桐闭上眼,而后摇头,“我想不起来了……”
“看着我的眼睛,想!”
桐桐睁着眼,跟眼前的人鼻息相闻,她看着他的眼睛,精力根本就无法集中,“不行,我想不起来!”
“那就不想!不想了。”他将她勒在怀里,他想,他们身上一定发生了不敢叫人知道的事了。牛|鬼蛇|神这些,提都不能提。
桐桐被勒的生疼生疼的,不自觉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抬手接了一下,滚烫滚烫的。
一路上赶路,没来得及想的问题又冒出来了:我是谁?我是林雨桐吗?我是!我是原来的林雨桐吗?我不是。
那我是谁?
她呢喃着问:“你是尹禛,是四爷……那我呢?我是谁?我的爷呀,我是谁?”
少年将她的脸掰过来,“你刚才喊我什么?”
“四爷?爷?”这个称呼才一出口,她愕然的捂住嘴。很少有人讨论历史,但凡说起来,谁又把雍正皇帝叫四爷呢?这个称呼从哪里来的?爷——这是一种及其亲密的称呼。
少年看着她,“我叫金司烨,你写这个名字我看看。”
写名字?
少年递了一根树枝过了,桐桐接了过去,写了一个金。
没毛病,字有劲有骨。他说,“司机的司。”
桐桐又写了一个‘司’。
“烨,玄烨的烨。”
桐桐写了,写完自己都愣住了。因为她写这个字的时候少写了一笔。
字不复杂,刻意少一笔,只有一个解释,她习惯于避讳。
她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坐在她边上的少年,“是……不对。”完了又看他,“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能记起的一个名字。”
我的名字?
“桐桐?”他笃定的道,“林雨桐。”
是!是林雨桐。她重新将书摊开,“没有其他的传记吗?”
四爷将书合上,“得找《清史稿后妃列传》,这是残本,不全。”
桐桐丧气,问说:“雍正皇帝只一个皇后吗?”
四爷:“……”
“是不是还有别的妃嫔?”
“……”
“应该是有的吧?”
“……”
“那不对呀!我不能这么糊涂呀!一个男人那么多女人,我跟着上天入地的……你就是男狐狸精,那也不行呀!”
“……”感觉是对了!但这么说下去,估计得完蛋!不用怎么知道的,就是知道!他赶紧打岔,“车还修吗?”
“啊?”
“都是猜的,不一定准。先别胡思乱想,日子还得过是不是?”四爷麻溜的去修车去了,然后指挥她,“再添两根柴,看不清。”
桐桐添柴,而后继续看他的脸,“你是狐狸精托生的吧?”把我迷的五迷三道的,鬼迷心窍了。
四爷:“……”咱不提这一茬成吗?他直接拐弯,转移话题,“我……就是原来被人打了一棍的那个——金司烨……”
懂!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被人打了一棍的那个人,可能没了。然后真有许是狐狸精体质的他来了,换成芯子了。
这种事——我接受起来很容易。
桐桐就说,“我从省城回来,有人浇地在路上见挖了饮渠我没看见,一下子给摔沟里了……”说着就摸后脑手,“撞树杈上了……天黑没人发现,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醒了犯了好长时间的迷糊才想起我是谁。”估计也是那个时候原身没了。
发生的时间差不多。
他才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然后他理所当然的回头跟她说,“饿了。”
桐桐起身将挂在自行车车头的布包打开,取了一个大饭盒出来,里面有四个包子,她拿出来递到他嘴边,“猪油包子,你应该不怎么爱吃。”
四爷咬了一口,是不怎么好吃,但饿了呀!他咬第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