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下。每年六十两银子,养多少人呢?五六口?接下来七八口?成十口?这个官当下来,您的日子跟不当官的时候,差别不大,是吧?”
如今这官,不仅是熬资历艰难,关键是,没油水呀!当然了,历史上,是朝堂不清明,官难当。
不管是历史还是现在,都得承认一个现实,那就是做官并没有改善他的生活,这是客观就摆在这里的,是我诬陷你的吗?
她就道:“你一天最少的开销十五两,相当于做县令四个月的全部收入。若是开销大的时候,一天的开销,相当于做县令一年的收入。一个生活窘迫的人,在而今天下还不算是太乱的情况下,辞官不做,折腾起个学社。张先生,别管您有多少大道理,但不可否认的是,您通过学社,发家致富了!在这个前提之下,您的任何道理,在我的眼里,那都是工具。最初,弄几个学生来,奔着考试去的……可是后来你发现,你兜售的那一套,还真有人买账,于是,这便成了职业。偶然吗?我想,你发现它能改变你的生活状况的时候,是挺惊讶的。必然吗?当然!财帛动人心嘛!”
说着,她就站起身来,看着对方,“当然了,你若是能合理的解释你这生活前后的变化,我跟你道歉便是。别说谁谁谁赠你的,人家凭什么赠你呢?你就说,是不是因为学舍,你从一无所有,到了现在的挥金如土就行。”
张溥面色通红,这是事实,他反驳不了。这人就跟个神经病似得,来了不跟你辩道理,却在这里算了一笔经济账,
林雨桐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而后拍了拍已经两眼迷茫的方以智和黄宗羲的肩膀:“二位出身官宦世家,自来家境优渥,钱财乃铜臭之物,你包括学舍的你们,有几人去算过账?聚在一起,有人为了理念,有人为了钱权,人心隔肚皮,这世上谁都可能会有害你们之心,唯父母不会有。回去吧,回去问问你们的父母。书香铜臭是不错,可那碎银几两,往往才是根本。多思量思量,别人家说什么就信个什么。人家求的通过你们得到了,你们若是不散,他们还会通过你们谋求更多,但这些,无一与所谓的理想和抱负有关。”
张采看向往出走的林雨桐,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来这一趟,好似就是专门为了扒了张溥这张皮的……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见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