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晓得了男人的好处?”
“闭嘴”,丞皓见他这话说得是越发不堪,心里烦闷,仅剩的一丝理智又提醒他,意气用事解决了不了问题,因而只得恨恨地松开了他的衣领,“……我不会放过你。”
王智斌到底上了年纪,这一番针锋相对,尽管还没有真的你来我往打起来,到底虚张声势之下有些力竭,“好啊”,他喘着粗气,瘫软在座椅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小兔崽子。”
丞皓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料想那老狐狸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报了警,逞了一时之快,以他此时的身份,少不得又有别的麻烦。
王智斌咽不下这口气,又不能明着同他抗衡。想了想,一面拿冰袋捂着被打伤的脸颊,一面给林辰溪的母亲打电话,“小林的妈妈,诶是我,王智斌。上次您说的那事儿……”
他盯着那渐渐暗下来的,幽蓝的天边,操场上的路灯亮了,透进窗户一点儿微微发黄的光。
“不麻烦,一点儿也不麻烦。要是辰溪有时间,我真想同他再见一见,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