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儿子的。”他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和以往开庭之前繁杂的信息收集过程不同，他这次的进展可以说的上是十分缓慢了。仅手头那一张纸，差不多十多分钟没有翻页了。
“原告女儿：刘晓媛，12周岁。事发当天，母亲张梦同她说去找一个认识的叔叔玩，因此将女儿带到被告所在酒店，随后自己称有事离去，遂将刘晓媛交给被告照料。直到隔天上午，才又重新回到酒店接女儿。”
他的一颗心，被拖拽着，往更深的海底沉去。平静地去讲述事情本身，仅用规范的文字就可以表达。
而文字背后，每一个人的真实想法，即使是诉诸于口，也不一定就是真相。想到这里，他重又拨通了手里的电话，
“是小张秘书吗？我是林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