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夫人,”他也冷冷笑道,“那要问问您的儿子,私藏别人的妻子是何意?”
栗静恩瞥了眼茶几上的结婚证,柳眉意味深长地蹙了蹙,“你有证据吗?”
湛寒澍无言以对。
他没
证据,他只是猜测,只是气急攻心了。
“湛寒澍,”湛司域冷峻地开口,“你若再不滚,我就卖消息给报社,明日新闻条头就会刊出你的大新闻。
说你的新婚妻子嫌你短小无能,一气之下跟别的男人跑了,害你到处捉找。
呵呵!到时你记得出门戴顶帽子遮遮绿。”
“你!”
湛寒澍没想到湛司域如此邪诡龌龊。
他气得胸口起伏,却最终也没能再说出斥责的话,只好带着保镖匆匆离开了。
待客厅安静下来,栗静恩上前几步,目光凛然,“域,那个晚翎到底在不在你这里?”
“您不是都看到了,她已经和湛寒澍领证结婚,以后她与我再没有半点关系,您也不必再提起她。”
说着,湛司域起身上楼,“夜深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栗静恩望着楼梯上高大挺拔的背影,追问道,“你真的不会再找她了?”
湛司域头也不回,“我对别人的新妻没兴趣,湛寒澍的新妻只会让我倒足胃口,哪天我与湛家的战争暴发,她就是殉葬品!”
栗静恩彻底放下了心,很快便离开了泽熙墅。
楼上书房里,湛司域摘下面具丢在桌子上,双眸迸射出瑰丽的星芒。
他沉默着,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女人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