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三插足而不耻的道德感。
但孟鹤鸣不是。
且他永远不可能容忍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气味。
烦躁一蓬蓬地涌上胸口,尤其是在想到路周的话后。
过分幼稚的思维管不住年轻的身体,他既然敢提出分享,就一定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偷偷肖想过,夜深人静,想着他不该觊觎的人,释放掉体内最后一点精力。
男人神情冷了下来,血液却变得滚烫。
他狠踹了一脚茶几,覆过身,攥紧青年的领口:“我劝你把这些想法好好地,咽回去。”
“我不呢?”
挑衅,又是挑衅。
孟鹤鸣松了松指骨,下一秒握紧,一拳砸在刚被烟灰缸砸肿的地方。颧骨高高肿起,同侧嘴角也溢出鲜血,沾在他指骨上。只有那双黑到发亮的眼还在不服输地看他。
又一拳,闷在肉里。
他问:“现在呢?”
青年摇头:“不。”
孟鹤鸣冷笑:“你是真觉得我不会动你,是吗?”
路周捂着痉挛的胃,扯出一个笑:“哥,你这不是……已经动了吗。”
第三拳砸中下颌。
青年偏开头,吐出血沫。
第四下、第五下——
他从沙发上被拎起,摔进长绒地毯里。又细又软的绒毛弄得他鼻腔发痒,想打喷嚏,腹部一用力,钻心的疼痛止不住地袭来,可能肋骨断了。
他忍住痛,仰躺过来。
被汗水糊得模糊的视线里,他哥已经起身,解了领带缠在指间,慢条斯理地擦拭上面的血迹。一遍又一遍,擦完,随意扔到一边。沉郁的目光扫向他。
“还想吗?”
青年佝偻在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