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我想我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值得你这样对我表示‘友好’吧!”
安晚站直了身体,右手扼住她的手腕,左手取下她手上的酒杯,安然的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昂着首一脸倨傲的看着江盈盈。
佟安晚不管有多生气,有多愤怒,脸上还是一副端庄的名媛模样,依旧挂着恬静温柔的笑容,但是这一切落在江盈盈的眼里,只觉得诡异,让她有些怂。
江盈盈明明害怕的心都在颤着,却还是佯装淡定的和佟安晚对视,秉持着输人不能输阵的架势,“你放开我的手,放开。”
江盈盈对着安晚嘶吼道,因为他们的这个位置偏僻,所以没有几个人注意的到,但是这不代表就没有人看见。
在江盈盈和佟安晚对战的空档,已经有人往秦谚书那边去送消息了,他听见来人的汇报,脸色一青,转身朝安晚的方向走去。
佟安晚不想将事情闹大,将她的手甩了下来。
江盈盈是千金小姐,自小被娇宠着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揉了揉被安晚捏的酸痛的手腕,狠狠的瞪了安晚一眼,哪知只是安晚随意的一瞥就让她怂了。
“佟安晚,你这个狐狸精,宁城有这么多的世家公子,你却偏偏要去勾搭谚书哥哥!你知不知道谚书哥哥是楚卿姐的,你不是宁城第一名媛吗?你这样插足在他们之间,是一个名媛该有的所为吗?”
江盈盈怒气冲冲的朝安晚质问道,眼中的怒意显而易见。
她的声音没有刻意的遮掩,所以周围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宴会这种地方,多的就是看八卦,聊八卦的人,今晚这一幕,只需要一个晚上几乎就可以在整个名流圈给传遍。
呵,原来是一个为时楚卿打抱不平的蠢
货啊!佟安晚突然有些怜悯的看着她:“江小姐,你谁告诉你,是我插足在他们之间的?时楚卿吗?”
佟安晚轻蔑的看了一眼站在远处隔岸观火的时楚卿,时楚卿却神色淡淡的保持着国民女神的蜜汁微笑。
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但是时楚卿的余光却瞥见了往这边来的秦谚书,他毫无破绽的脸上终归是出现了一丝动容,穿着高跟鞋的脚也动了动。
江盈盈蹙着眉道:“你别冤枉楚卿姐,要不是你们佟家上赶着要你嫁入秦家,现在和谚书哥哥在一起的就是楚卿姐了。”
“整个宁城有谁不知道楚卿姐和谚书哥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是你横空插足在他们之间,才将人家有情人拆散了。”
江盈盈这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胆子。
能在这里出现的女人,有谁不知道时楚卿和秦谚书只见那暧昧不明的关系,但是有谁敢出来挑破,只有江盈盈这个愚蠢的女人,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佟安晚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江盈盈,看的江盈盈直发怵:“江小姐,你说话得凭良心,你有胆子在这里质问我,有没有胆子再质问你的谚书哥哥一遍,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
佟安晚的视线陡然越过江盈盈看着正朝她走过来的男人,扬声道:“秦谚书,这有个人在为你和楚卿姐打抱不平呢,你不过来说上两句鼓励的话?”
这一摊子破事,她真的不愿意和江盈盈在这里纠缠,实在是太跌份了啊,索性让秦谚书自己来解释。
江盈盈看佟安晚对着她的身后说话,心里瘆的慌,她木讷的转过身,看着笑的一脸诡异的秦谚书,心虚的打了一个招呼:“谚书哥哥。”
秦谚书很不给面
子的反驳她:“江小姐客气了,我可不记得我妈除了秦谚谚以外还有生了二个女儿。”
时楚卿已经朝他们的位置走了过来,秦谚书的话十分清晰的落在了她的耳朵里,但是她这样听着,总感觉是秦谚书在借江盈盈暗示着些什么。
江盈盈被秦谚书打脸的行径,委屈的憋红了脸,时楚卿白褶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替她解围道:“谚书,盈盈只是一个女孩子,性格单纯了些,你干嘛和她这么计较。”
随后又帮江盈盈替安晚道歉:“安晚,真不好意思,盈盈她不是故意针对你的,我向她替你道歉,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
奈何江盈盈这个榆木脑子,不明白时楚卿的苦心,看着时楚卿自降姿态的和佟安晚说话,江盈盈心底不是滋味:“楚卿姐,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替我向她道歉。”
“明明是她抢了你喜欢的男人,你干嘛这样低声下气的”
“盈盈。”时楚卿厉声喝道,打断了她还没说出的话:“我说了,我和谚书只是朋友之情,并没有你所谓的两情相悦,而且安晚是谚书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什么第三者。”
“快向安晚道歉。”
江盈盈性子单纯,对时楚卿又是言听计从,这下子见她都这么说了,只能乖乖道歉。
“佟小姐,是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对不起。”江盈盈这歉道的极其不走心,像是有人在逼她说违心的话一样。
奈何今晚是付老的寿宴,秦谚书也不想闹得难看,只是冷冷的睨了江盈盈一眼:“江小姐,安晚是我的妻子,以后我不想听见有任何人在任何地点污蔑她,否则就是不给我秦某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