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安晚被唐馨这样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秦谚书见状,帮她解了下尴尬:“唐姐,听你这样说,我的眼光在遇见她之前都很差劲?”
唐馨不客气的反驳道:“那可不,就那时什么卿,就比不上这丫头半分,听说她又回国了?”
这次没等秦谚书解释,唐馨又恶狠狠的警告他:“我告诉你啊谚书,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你别连个畜生都不如啊!”
这话放的真狠,秦谚书看了看安晚,像是保证一般:“我谨遵您的懿旨。”
秦谚书对唐馨尊敬和听话的态度让佟安晚有些吃惊,心底更是对眼前这位女子更加的好奇了。
眼见着时间不早了,秦谚书将安晚推给了唐馨:“唐姐,我把我老婆就交给你了,给她挑一身适合她的衣服,晚上我们得去参加付老的寿宴。”
唐馨热情的带着安晚去挑衣服了,秦谚书则找了个位置坐下,古楼下午的生意有些淡,客人不是很多,有几个女孩子甫一进来看见秦谚书坐在藤椅上看杂志的侧脸,都表现出花痴的表情。
甚至在挑衣服的时候,余光还留恋在他的身上。
唔,好帅的男人啊!
其中有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在小伙伴的推搡之下,走到了秦谚书的面前。
秦谚书的眼前落下一片阴影,以为是安晚站在他的面前,于是他微微抬首,却见一个面孔陌生的女孩子面带羞涩的看着他。
秦谚书微微侧目,余光看见旁边那几个看热闹的女孩时,他瞬间就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秦谚书唇角微弯,声音清润,给人一幕如沐春风的感觉。
那小姑娘被他这么注视着,只感觉心底小鹿乱撞,“请问,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秦谚书神色一怔,瞬间明白过来,这古楼里除了她们,就他一人,怕是她将自己当成老板了。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老板。”
“这样啊!那我能留一个您的电话吗?”小姑娘垂着头羞涩的不敢看他,但是又忍不住看向那个英俊儒雅的男子。
“电话啊!”秦谚书玩味的看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继而道:“那可不行,我的电话给你了,我要用的时候,怎么办。”
小姑娘像是没猜到他会这样说,表情有些怔松,反应过来之后,又道:“我说的是电话号码。”
秦谚书一本正经的回到:“那就更不行了,我的电话号码只有一个,要是给给你了,以后别人找我可怎么办。”
旁边围观的几个女孩子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后又觉得不够意思,又皆捂唇而笑。
小姑娘闻见伙伴们的笑声,脸上有些挂不住,她羞愧的看了他一眼,气急朝门外跑去。
而剩下的那几个女孩也顾不上看衣服了,纷纷追了出去。
在回廊处看了一会儿热闹的佟安晚见人都走了,才从回廊的拐弯处走了出来。
“没想到我才走开一会儿,你就找到了乐子。”
秦谚书闻声回头,嘴角边还扬着一抹笑,肆意儒雅,眼中的笑意在看见安晚走来的瞬间尽然变成了惊艳。
皑如山上雪,姣若云间月。
这两句诗对于现在的佟安晚来说,相得益彰。
安晚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锦缎,裁剪规则,长短及膝,月牙色的丝线在裙摆上勾勒出细腻又精致的月弯,金黄的丝线来回穿梭,在裙身之侧绣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凤。
她长发高挽,一只碧绿的簪子将她散落的发丝紧紧的固定而住,秦谚书踱步而上:“冤枉,有你这美色
在侧,我哪还能看的近别人。”
秦谚书的话对佟安晚很受用,她娇嗔了看来一眼秦谚书,小声呢喃:“唐姐还在呢,你收敛点。”
秦谚书侧目看了一眼站在安晚身后的唐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唐姐是自家人,害羞什么。”
唐馨也附和道:“是啊,看见你们感情这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晚上六点,筹光交错的宴会在付家老宅举行,秦谚书和安晚到的时候,是七点,他们中途去给付家老爷子买寿礼,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他们到的时候,亮丽堂皇的大堂里已经聚满了人,西装革履和香艳的晚礼服旖旎交错。
时楚卿比他们来的稍微早一些,此时的她,身边围满了世家贵女,一群人有所有笑。
佟安晚一进来,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时楚卿,她对此也不得不佩服时楚卿的好人缘,即便是出国这些年,乍一回国,还是有这么多女人围着她转。
时楚卿噙着笑和贵女们交谈着,其中有一个穿着鹅黄色短裙的名媛摇了摇酒杯,对着时楚卿示意:“楚卿,秦公子和他妻子来了。”
时楚卿顺势看去,秦谚书和佟安晚挽着手从大门走进,一副金童玉女的模样,站在一起十分的般配,再加上佟安晚那一身装扮,霎时间就吸引来住了全场的目光。
等他们两刚一走近,几个和秦谚书有合作的老总就组团围了上来,秦谚书从侍从的手上的托盘拿了一只红酒,绅士的递给安晚,然后自己又拿了一杯,骨节分明的手指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荡漾着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