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酱油汤子啥的,后来发现不对,是血。
从抽屉的缝隙往外不停地溢出,滴落在地,汇聚成了一小滩。
“我没记错的话……洛凤台是把那一牛皮纸袋的钱,放抽屉里了吧……那就是说,是钱在滴血?”
深更半夜,我回头看了下门外,不知是我眼神不好,还是怎样,总感觉那漆黑的小路尽头,冒着烛光。
甚至还有镜子反光……
这不就成了大叔给的那个视频里的内容了吗?
就见那些血珠在地上也抖动起来,似乎是要摆出一个“尸”字。
我赶紧往楼上跑。
“沈宴,沈宴!快下来,咱们听到的那个水滴声不对劲!”
我上楼着急,在半截儿处一脚踏空,马上人就要来个狗啃屎,身子突然被搂住,一个转身,就被洛凤台重新按到了墙上。
他在外,我在里,后背紧贴着墙壁。
我指着下面道:“那个那个那个……钱……在滴血!”
洛凤台则是皱着眉问:“出事了怎么不先叫我?”
“啊?”
洛凤台又道:“为什么先叫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