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裤子冷啊亲!
然后他居然含住了我的耳垂!!!还咬!!!卧槽别闹了老子要硬了啊!!!我说道。
我觉得我说了,但事实证明我没说,因为方凛根本没有停止他这种可以归类于性骚扰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用身体的重量压着我让我没办法打他一顿,然后腾出一只手往我衬衣里面摸去。
“嘶——咱们能不能去屋里?”我态度非常好地建议道,只要他现在放开我,拼着裤子不穿我也不能让他得逞。想采老子的后庭花,没那么容易!
他的手特别冰,摸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搭理我,无论我怎么好言相劝,他连个眼神都不给我。
当他摸到我胸前的那个玩意儿之后,原谅我不知道那东西叫啥,或许和女人的一样也叫乳头?我羞耻地发现我不仅下面石更了还发出了奇怪的喘息声,为了不让方凛发现我有感觉了进而继续做下去,我只能偏过头死死咬住嘴唇,避过他如火焰般想要把一切焚毁殆尽的目光。
我自认为我俩的关系还没到可以上床的地步,所以他想操我,我是拒绝的。
现在的形势非常不容乐观,因为我的裤衩被扒下来了,和已经掉下去的裤子一起挂在脚踝上。当他跪在地上含住我的鸟时,我觉得这是他想先给我点甜头,顺便等我身寸一次没力气的时候再趁虚而入。
所以我抓着他火红色的头发想阻止他给我口,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这一定是我第一次被口,不然我怎么可能像个老处男一样求欲不满晃着腰想让他多给我含进去一些。
我身寸出来的一定是非常浓的特仑苏,把方凛呛得咳了半天,等他咳完了之后咽了咽唾沫顺带把我身寸出来的特仑苏一起咽下去了。
好喝吗?是不是真有特仑苏的味道?当然这种欠扁的问题我是不会问出来的,尤其是在这个看似我占了便宜的情况下。
可能是现在的方凛实在是太诱人了,身寸完之后我并没有马上萎下去,方凛把沾在我鸟上面的特仑苏舔干净的场景和来自于舌头舔在鸟上面的刺激令我又兴奋起来。
好像到了发情期一样,我把碍事的裤子和裤衩全都脱了下来踢到一边,制住了毫无防备的方凛。
说实话,我是非常不乐意大冬天在没看灯暖的浴室里做的,但是我又不敢放开方凛,在体力想差不远的情况下,我怕又会陷入一开始的被动局面。
“我们去房间做。”方凛的声音里微微带着喘息,显然也难以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保证让你在上面。”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虽然他比较喜欢发情而且还很猥琐(?),反正我觉得他不会骗我。
拎着裤子和裤衩,我和方凛走到房间。至于为什么要拎着裤子和裤衩,大冬天的我可不想做完之后遛着鸟去厕所穿裤子。
这足以说明我是个头脑清醒而且不会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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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凛果真没有骗我,在上面也不是骑乘式。我非常开心的把他给上了。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住,所以做的时候他就算被我操得爽翻了也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来,最多就是喘两声,忍得差点哭出来。
期间他想亲我,但是我想到我身寸到他嘴里过,就下意识躲开了,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直到滚完床单他还是情绪低落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渣。
现在想补上,但是他已经睡着了,希望明天不要忘了亲他一下。
对了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爸不是要强x我吗?他怎么还没来?我到底是睡觉还是继续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