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她稍微稳定一点之后把事情问清楚,没想到某天晚上黄毛忘了关门,她便趁着天黑跑了,再也没出现过。
黄毛也十分懊恼,他明明记得自己睡前检查了门锁,结果还是坏了事儿。
直到上周的某天,水荔扬在红灯区听到有人讨论那个老妪,说她儿子横死街头,一个人孤苦无依,受到打击就有些疯疯癫癫了,到处流浪,却没人分给她吃的。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其实原本就是很简单明了的凶杀案,而且这世道死几个人是最不足为奇的事情,时至今日,绝大部分流落在安全区外的幸存者仍旧过着风餐露宿、担惊受怕的生活,随时会遇上进化得千奇百怪的丧尸。
但直觉告诉水荔扬,崔浩山的死没那么简单,他可是再造人类,如何会被如此轻易地灭口?反制剂在黑市上千金难求,又有谁会费力搞来这东西杀死区区一个没有任何势力和威胁的崔浩山?
如果对方是更强的α型再造人类,倒是还有些可能。
水荔扬看森羚一脸疑惑,笑着揉了下她的头:“今天阳光不错,带你去晒晒太阳,长个儿。”
“我都23了。”森羚撇撇嘴,“一直都没长过,算了。”
“23还能窜一窜呢。”水荔扬说道,“去那边的桥上,暖和。”
两人悠闲地踱步过去,看到石桥边的小圆凳上已经坐了几个人,正聊得不亦乐乎,于是就停在桥中段,手搭着栏杆晒阳光浴。
北方的冬天这种暖融融的天气很常见,出门转转总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