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躺在休息室里好。”伊迪丝说,她已经彻头彻尾成为一名户外派了,这能从她日渐加深的皮肤上看出来。 原先营养不良时,她的皮肤是灰败蜡黄色,看起来就病恹恹的;后面吃饱喝足,又拥有足够的运动量以后,她终于变得白里透红,看起来就是一个健康的孩子。 而现在,她整日待在阳光下面,呼吸着新鲜空气,任由温暖的日光照射在她所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上,这种初步加深的微橄榄色简直让宝拉羡慕坏了。 “为什么我的皮肤一晒,就只会出斑点和变红呢?”宝拉沮丧地说,“而且还会变得火辣辣的,还很疼。” “那是你晒伤啦,傻瓜!”伊迪丝不知不觉学起贝琳达叔母和堂姐萨拉说话的模样,板着一张硬邦邦的小脸,“你要擦够防晒乳!” “哦!防晒乳。我妈妈有一支,可她不给我用,说小孩子用不着。” “小孩子也需要防晒乳,”伊迪丝笑起来,换了语气说,“我把我的拿给你。” 而奥斯顿则说:“我也不大喜欢太阳,所以我常待在室内。” “要是你一直待在室内,你的飞行技术就一直很烂。”伊迪丝反驳道,把他说得耳根通红,低下了头。 雨停过后,高耸的蓝色苍穹重现,呈现出一种极为透亮晶莹的天蓝色,在朵朵蓬松的白云围绕中洒下金黄色的太阳光。 她们从霍琦夫人手里借来三把飞天扫帚,想着在大场地上飞一飞,舒缓紧绷的身体,也多嗅闻一下雨后的花丛与灌木丛的清香。 这么想的人不止她们三人,幸好有不少高年级的学生都拥有自己的飞天扫帚,否则她们可能连最后三把扫帚都借不到呢。 一群骑在飞天扫帚的小不点儿们穿梭在低矮的灌木丛中,时不时经过一大片青草与花丛,就像小蜜蜂似的忙碌且悠闲。 “我们就这么飞吗?”宝拉又趴在扫帚上问,好在如今她的掌控力提高不少,才使得这把扫帚没扎进地里去,“来点儿不一样的,怎么样?” “除了魁地奇以外,飞天扫帚还有别的活动可以参加吗?”伊迪丝自在地躺在扫帚上问道,她的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面,十分悠闲。 把保持标准飞行姿势的奥斯顿看得眼红起来。 “我知道!有不少和扫帚有关的游戏呢!”他自告奋勇地喊,“高跷火桶、空中碰撞、倒骑扫帚、头顶坩埚……” “哦!天哪!”伊迪丝惊讶地从扫帚上坐了起来,“你可真是个飞天扫帚百科全书呀。” “什么——啊!我的意思是,谢谢你,迪。”奥斯顿的脸腾地变红了。 “你不能叫她‘迪’!”宝拉差点拽着扫帚前端要对他进行一个‘空中碰撞’,“那是只能我叫的,只有我才可以叫她‘迪’!” “一个称呼而已呀,”奥斯顿说,“一点儿不重要。” “对我来说很重要,”宝拉坚持说,这是她唯一一次选择这么不客气的对别人说话,“是不是,迪?” 伊迪丝既感到好笑又深感荣幸,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想要争抢她,而不是把她像垃圾一样争相撇开呢。 于是她郑重其事地点头,作出自己的承诺:“‘迪’这个称呼只属于宝拉!” 宝拉顿时跟着笑起来,快乐地驱扫帚绕着伊迪丝上下左右环绕着飞来飞去。 “女孩儿真古怪!”奥斯顿不甘愿地说,“你们到底要不要听我介绍游戏规则了?” “对不起,请你说吧,”伊迪丝说,“从高跷火桶开始?” 奥斯顿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在宝拉憋笑的表情中张开了嘴巴。 “高跷火桶起源于爱尔兰,参赛者需要一个接着一个带着多姆——” “什么是多姆?”宝拉问。 “——就是山羊胆囊做成的球——快速穿过一连串以高跷支着、高高悬在空中的燃着火的木桶,以最快的速度成功地让多姆穿过所有木桶的选手,并且一路身上没有着火,那就是胜利者。” “我们从哪儿找来那么多木桶呢?”宝拉问,“还得把它们点着火?” “我们休息室门口不是堆着许多木桶吗?”伊迪丝说,“可是……我们不能把它们点着,非常危险,更别提还得从中间穿过去。” “教授会把我们罚去清洗整间礼堂的!还只能用牙刷!”宝拉尖叫,“下一个!” 奥斯顿松了一口气,继续介绍:“空中碰撞,唯一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多地把其他参赛者从扫帚上击落下去——这个一定没什么意思!” 他惊慌失措地加快了语速,接着说:“——下一个是倒骑扫帚,就是说运动员们倒骑着扫帚,在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