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的时候门口响起的声音张扬又不羁。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你怎么带了个女人回来?”
姜琦蔓收回手,直起身子回头去看。
这人面相一般,这辈子没什么大成就,浑浑噩噩心眼子多。
来这么巧,看来这住宅里的人有不少别人的耳目。
看来财阀的日子也不好过。
晏少域熟稔的就拍上了晏暮寒的肩膀。
晏暮寒漂亮的黑眸看都没看他,从上衣口袋抽出帕巾垫在手中,把他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拨开。
晏少域目光一冷,毫不留情的出言讥讽,“不过是给家里卖命的狗,还泡上妞了?”
不远处的屹泽脸色越发黑沉,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
晏暮寒嗓音平静的听不出喜怒,“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呵。”晏少域看了眼姜琦蔓手中的罗盘,转而问晏暮寒,“你不是向来不信这些吗?
怎么了,做的孽太多,被鬼魂报复的快死了,现在寻求江湖骗子的庇佑?”
姜琦蔓转身,手再次落在蚣蝮之际,晏少域提醒,“这位美丽的小姐,这摆件价值千万,看你的穿着,我觉得你没资格碰。”
晏少域笑眯眯的看向晏暮寒,“这是父亲用来保我们平安的,你现在让一个江湖骗子碰是什么意思?怀疑父亲做手脚?”
姜琦蔓开口,“这东西影响到了晏先生的身体健康,晏先生,我不能碰吗?”
晏暮寒微笑道,“当然可以。”
“你怎么执意碰这摆件?你这江湖骗子怀疑晏暮寒的病是因为这摆件?”
姜琦蔓不置可否。
“笑话,他现在活不起是因为自己做的孽太多,可不是因为什么摆件。”
这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些人,为首的女人格外嚣张,火气直冲晏暮寒,“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东西,你现在是在怀疑父亲吗?
况且这蚣蝮不只是庇佑你,还庇佑全家!要是因为你们家里出事,你们担得起吗!”
她转而又冲着姜琦蔓吼,“你又是什么东西?如此昂贵的东西也是你能碰得的?”
“两个从骨子里散发出廉价气息的人现在试图对这尊贵的摆件准备做什么?
晏暮寒,不是父亲你这辈子都没法跟这么贵重的东西接触,你现在竟然吃里扒外想毁了父亲的一片心意?
你自己想死就算了,还想连累我们?这个位置是家里的健康位!你敢胡作非为我一定告诉父亲!”
女人恶狠狠地看着姜琦蔓,“趁我现在没打算对你做什么赶紧滚,你这个江湖骗子!”
姜琦蔓面无表情扶上蚣蝮,“我最讨厌别人喊我江湖骗子,这东西我砸定了,它要是没问题,老子倒立着出晏家。”
上辈子,没人敢用这种不敬的词汇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