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很好。
祝璞玉是叫wendy过来接她的,上车之后,祝璞玉吩咐wendy送她去咨询师那边。
wendy听完之后有些意外——祝璞玉已经很久没有去找过咨询师了。
甚至,她是有些排斥和咨询师见面的,除了产后最严重的那几个月之外,她都没有主动去找过咨询师。
这些年她调控躯体反应的主要途径就是吃药。
wendy常年跟在她身边,其实很担心她,但她又很清楚祝璞玉不喜欢聊这个话题,因此也没有主动提过。
听祝璞玉要找咨询师,wendy还挺欣慰的。
至少说明她有了想要真正好起来的念头,而不是依赖着药物缓解症状。
祝璞玉上车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便彻底陷入了沉默,wendy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一路都在看着窗外发呆,精致的面容透着浓烈的疲惫和憔悴。
状态非常差
。
可……她昨天晚上明明和温敬斯在一起,不应该是这种状态啊。
wendy担心了一路,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终于来到了咨询师的私人诊所。
祝璞玉的咨询师级别很高,只接待固定的来访,祝璞玉算是其中一个。
但她很久没来了,以至于咨询师看见她之后,都惊讶了一把。
“祝女士?”咨询师讶异。
祝璞玉在她对面坐下,平静地说:“我来做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