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做”前面加上了“安队说”三个字,随后点了发送。 叶斯语很快就回了信息“咱们法医、痕迹、照相全都成了他们侦查那边的人了,他们用得还挺顺手。”并且附了一个狗头的表情。 安修也跟着回了一个狗头的表情,表情却有些严肃,在手机上打了一连串之后又全部删掉,起身去了闵思齐父亲闵卓峰所在的询问室。 “前天下午我们教研室开了一个会,所以我比平常回家晚一些,到家就七点多了,但是思齐和她妈妈都不在家。我先给思齐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她平时老喜欢把手机静音,我们想联系她的时候她经常听不到,搞得我们也挺着急挺火大的,我以为她这次还是这种情况,手机静音了听不见,就给她妈妈打了电话,她妈说还在公司加班,有个加急的翻译稿还没弄完,说思齐没去她那儿,也没联系她,她也没有额外给她安排其他课外班的课程,她还以为孩子自己回家先写作业了。”闵卓峰擦干眼泪,重新戴上眼镜,说,“我想着是不是学校社团有事儿,因为孩子说过她参加的有个社团经常会拖时间,但孩子妈妈又说她那个社团不是前天那个时间,所以我们就觉得不太对劲了,赶紧联系了班主任,老师说当天就是正常时间5点半放的学,思齐当天也没有其他的课后活动,跟大队伍一起出的校门。我们联系了所有能想到的跟孩子有联系的人,都说不知道,我们……”说着又摘下眼镜擦眼睛。 安修看着他的表情,问:“那……在头一天晚上或者当天早上孩子出门之前,有什么特殊情况可能需要她今天出门的吗?” 闵卓峰摇头:“没有吧。我们家生活就特简单,孩子放学后除了忙作业,哪儿还有时间出门干别的啊?” “孩子现在初二,平时作业很多吗?”安修问。 闵卓峰:“其实我觉得作业量并不是太大,但她不善于合理安排时间,学校效率太低下,所以每天晚上都会熬到十一二点才能写完作业。” “听你刚才说,孩子妈妈有时候会给她安排别的课。”安修继续问,“所以是不是上别的课耽误写作业的时间了?” “我其实是很不赞成她妈妈给她报那些课的,都初二了,她的时间精力就应该全用在学习上,但她妈妈还是像以前那样,恨不得每天放学后都给她安排一节别的课,都是体育的或者艺术的。”闵卓峰叹了一口气,“你想想,孩子每天五点半放学,就算去很近的机构上别的课,路上也得花时间吧,她妈妈经常给她安排六点或者六点半的课,孩子就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或者只能胡乱随便垫两口,然后通常是八点左右下课,她磨磨蹭蹭换好衣服收拾好,回家再吃点东西,差不多就要九点才能开始写作业,如果再赶上还要洗头洗澡吹头发,那可能就要快十点了才能开始写作业,可不得写到十二点以后吗?所以我就很反对,再说每年花那么多钱,也没学出个什么名堂,她就不是那块料,花那么多时间上那么多课干什么呢?耽误的是孩子学习和休息的时间啊。” “也不是每天放学都要上别的课吧?” 闵卓峰道:“她妈妈倒是想那么安排,但是我强烈反对,所以才取消了一些课,不是每天都上了。” 安修问:“我可以问一下你们每年在孩子的课外班上面花多少钱吗?” 闵卓峰说:“具体我没算过,都是孩子妈妈在操心,但每年十万以上肯定是有的,因为她妈妈觉得一对一小课才能出成绩,基本报的都是这种私教课。” 安修继续问:“她课外都学了些什么啊?” 闵卓峰突然急了:“不是,警官,现在的主要任务不是要尽快找出杀害我女儿的凶手吗?你们不去查案办案,在这儿问东问西全问一些不相干的事情干什么?你们要把时间花在该花的地方啊!” 安修安抚道:“你先别着急,我们现在就是在查案,但是我们刑侦大队不止我一个人在查这个案子,大家都有明确分工的,我在这儿跟你做笔录的同时,我的同事们也在为闵思齐的事情在忙碌着……而且我也不认为我问的都是不相干的事情。” 闵卓峰不解:“她一年在课外班花多少钱,都上了一些什么课,这跟她被害有什么关联吗?” 安修:“也许呢。比如你说她都是上一对一私教课,那她也许会私底下跟那些老师或者教练有联系啊。” 闵卓峰道:“那些老师或者教练我们也都联系过了,孩子没跟他们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