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襟,单腿跪地,将漪澜抱坐在他腿上。漪澜拼命的扭打,无力的脚却无法再踢踹。
但她一把扯下他腰间一圆圆的硬物,想是块玉佩腰牌之类,正卯足力气要敲打他的头
,忽然肩头已被他擒住,他右手只轻轻一推,掐到她穴位。
漪澜只觉一阵酸麻传遍全身,立时难以动弹,她手里握住那硬物不肯松手,惶恐的双眼望着蒙面人。
难道,是会点穴?漪澜曾听哥哥说过,武林高手大多会点穴,点了穴的人或无法挪动如一段木头,或是发狂大笑,或是昏睡不醒,漪澜眼泪滚落,如今羊入虎口,难不成就如此被他轻薄了去?
漪澜目不转睛,盯着他轻轻脱了她已是潮湿泥泞的绣鞋,惊得面红耳赤。这畜生,女人家的玉足,岂是他能亵玩。漪澜心惊肉跳,面颊发烫,眼睁睁见他又扯落自己的罗袜,然后揉弄她的脚面。
这淫贼,竟要先从足下口不成?漪澜冷汗涔涔而下,心想便是我谢漪澜做鬼,也要撕咬了他!她口中咬牙切齿的骂:“淫贼!你不得好死!”
蒙面人一愣,旋即毫不理会她的怒骂,只自顾自地做着什么。
水囊中的水倒出,气味呛人,竟然是扑鼻的烈酒,他,他还要饮酒助兴?漪澜紧闭双眸不忍再面对,若是人命不济,如何多舛至此。他倒了酒在手中,揉了一阵子,然后在她脚面捏弄。这是在做什么?漪澜满腹狐疑,可再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却又不像含有恶心歹意。
他指尖微微使力,便有一阵剧痛传遍漪澜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