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下的夜晚,月亮独自挂在半空中,周围环绕着点点光斑,仿佛是黑夜的守望者。
闪烁的星星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不知疲倦的装点着这个漆黑而浪漫的夜晚。
圣玉帝刚刚准备宠幸一位得宠的妃子,就被大太监江公公尖锐的嗓音吓得一个趔趄。
得,一下子痿了。
圣玉帝老脸一阵漆黑,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德海,杀意在眼底翻涌。
“你个狗奴才,你最好有什么紧急的大事,不然朕一刀砍了你。”
江德海心里妈妈逼,嘴上笑嘻嘻。
心里那叫个苦哦,比黄连还苦。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下一秒脸上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容。
“陛下,奴才该死,奴才也不想打扰陛下的,实在是兹事体大,这不得让陛下做主吗?”
“不然谅奴才也不敢打扰陛下啊!”
后宫的女人为了争夺陛下的宠爱,恨不能天天上演一出出大戏,他是傻了才会去打扰这些娘娘们的争宠戏码。
还不是,事关重大吗?
圣玉帝脸上的神情带着些许的捉摸不定,他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说吧。”
江德海快速的看了眼圣玉帝的表情,随即垂下眸子,胆战心惊的说道,“御书房的门口被扔进来两个细作,还有一封书信。”
越是往后说,江德海的神情越是战战兢兢。
圣玉帝眉头微微皱了皱,不知想到了什么,朝着里头的妃子说了句,“爱妃,朕有事去去就来。”
说着大跨步朝着外头走去。
今夜格外的美丽,腿下格外的清凉。
圣玉帝扎着腿,跑的那叫一个快,恨不能走出飞毛腿的架势。
‘撕拉’那叫一个酸爽。
他扯着蛋了。
然而,而然……
‘斯哈斯哈’那叫一个疼啊!
圣玉帝绷着脸,一瘸一拐的走到御书房的门口,看着捆在一起的男女,脸上升起一丝问号。
小朋友,有很多的问号。
这两人是谁?
奸细?
刺客?
还带一男一女的?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过,为什么两人是绑在一起的?
出任务的时候,还带……
圣玉帝甩了甩脑子里的黄色思想,这才把视线放到那封书信上。
风一吹,圣玉帝觉得下身格外的清凉。
恨不能‘嗷’一声,哎……
说多了都是泪啊!
“把人看着。”圣玉帝朝着暗处说了一句,然后拿起书信一步不停的朝着御书房走去。
江德海已经早一步把御书房点的灯火通明,更是沏好茶水,就等圣玉帝了。
圣玉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抖了抖手上的书信打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脸色漆黑一片。
好啊,真是好的很啊!
这帮狗崽子,居然把人埋的这么深。
要不是有这个好心人,他都不知道,他的那些兄弟居然那么的不要脸。
谢棠:好心人在此!
啊啊啊啊……
圣玉帝心中的小人在疯狂的咆哮。
“来人,把人给朕弄进来。”
楚王,真是好样的,把人都安插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了。
这是要干嘛?
啊?
真是贼心不死啊!
云安晏和谢书仪被暗卫给提留进御书房,一盆水一泼,两人直接清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场景,两人两眼懵逼。
还是云安晏率先察觉到什么,朝着上头之人看了一眼,瞳眸猛地一缩,战战兢兢的喊道,“参见陛下。”
谢书仪从惶恐中清醒过来,这才看到那道明黄的身影,心中一个咯噔,他们怎么到了这里?
他们为什么会到这里?
还没等陛下询问,他们体内的药性开始发挥了作用。
两人吧嗒吧嗒的一阵嘚嘚,然后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
这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自然都是在谢棠的控制范围之内。
她已经篡改了这两人的记忆,更是在他们的记忆中加了一些东西,这样,不管皇帝如何拷问,他们只会说出这些。
打起来吧!
赶紧打起来。
谢棠的目的,就是要圣玉帝和楚王先斗起来,她好渔翁得利。
嘎嘎,她就是这么的聪明。
圣玉帝越听脸色越是难看。
好啊,一个个算盘珠子都崩他脸上了,他怎能无动于衷?
他是帝王,他不允许有人这般的阳奉阴违。
但他也不是完全被酒色掏空了脑袋,他看着跪在下头的谢书仪,从一旁的暗卫中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犀利的眼眸扫过谢书仪,轻哼一声道,“你不是谢承荣的庶女吗?平南王府都抄家流放了,你还不安分?”
“难不成,这是谢承荣的主意?”
圣玉帝对平南王是真的恼了的。
当初夺嫡正热,他当然是希望拥有兵权的平南王支持他,这样他在夺嫡中的胜算更大。
谁知,他却得到消息,平南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