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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就多谢皇婶了。”祝柏看着神情冷淡的贤王妃,语气也冷了几分。
贤王妃察觉这微冷的语气,眼皮直往上一抬,见祝柏神情毫无波澜,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这几天因为弟弟骤然去世的缘故,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再加上我这身子不好,这才没有按照规矩来到武安侯府,你若是怨怪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计较起来,确实是我之过。”
这一句带着哭腔的话语说出来,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凝重了。
“我们夫妇自然是知道皇婶身子不适的,毕竟皇叔是那么的在意你,早早的就与我们说过了,皇婶不必如此自责难过,现如今最为重要的还是操持着舅舅的丧事。”唐楠脑海里快速的转动着,面上却是无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