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做祖父。”
“这件事,就像是郝家一个天大的脓疮,谁也不敢去挑破,于是它越来越大……压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间。”
多大点事!
谢宝宝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包在藕身上。”
“泥放心!”
郝夫人乐了,将小家伙揉进怀里:“可真是个小心肝……你还真听懂了不成?”
小瞧她!
“藕懂!”
“藕都懂!”
“老爷爷的好友已经原谅他了……”
“不然奶奶你再怀不上之后,怎么门口就放了一个小婴儿?”
郝夫人这下更吃惊了,记起了之前听说过的传言,知道谢氏的小女儿不同凡响。
“不信的话,让爷爷梦中见一见好友?”
郝夫人诚心道:“若宝宝真能办到,我必在剩下的日子里,为你塑金身,每日参拜!”
谢宝宝肉乎乎的小手“啪啪”鼓掌。
她喜欢郝尚书夫妻,更何况她还能得到香火供奉。
伸手,打了一个小小的响指。
她开始数数:“十、九、八……”
到“一”的时候,见郝义勤从客房里冲了出来。
身手不似五旬老人:“老伴、老伴,我梦见折枝了,他说……”
“小童是他让人交给我们的……”
“这么多年,谢谢我们对待小童全心全意。”
“至于小童转不过弯来,他之前一直在地下考试,顾不上骂他……”
“等下就去给小童递个话……”
可巧,管家就过来道:“尚书大人,您家的公子这会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