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说道。
“本官再说一遍,找你们来是让你们想办法的,这种没成的事说来有什么用?”阎详皱眉道。
“大人,下官倒是有个主意。私盐可不止我们获利,那些盐商也都获利了。不如多联络些盐商,让他们少售卖些盐,暗中派人散布谣言,就说是因为桓王殿下彻查盐务,导致盐产量减少。那些愚民愚昧不堪,派人煽动一下,必然会闹腾起来。到时候咱们再上书给官家些压力,倒是有机会阻止官家继续查下去。”一个老者说道。
“总算有人说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了,大家想想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这次必须要让官家停止彻查盐务。”阎详说道。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有的说出一些办法,有的人则是在分析办法的可行性。
谈了半个时辰,倒也商议出几个可行的办法。
阎详让众人先回去准备,厅里只剩下了他和傅洋。
“傅大人,老夫刚刚有些召集,得罪之处还望海涵。”阎详先给傅洋赔了个不是。
“行了,老夫也知道你是着急。不过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越急越容易出错。”傅洋说道。
“老夫也知道,但是老夫不得不急。傅大人,朝中那么多人拿了好处,难道他们都不愿意出力么?”阎详说道。
“呵呵,他们好处是拿了,但是都装作不知情,并没有参与其中,自然不急了。如今官家态度不明,他们哪里会愿意插手。”
傅洋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道:“当初我找到阎侍郎,你不也不着急么?阎大人可不仅拿了好处,还参与其中。那些人也不过是拿了些好处罢了。”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若说彻查盐务谁最担心,就要属他这个盐铁司使司了。
在赵宗全宣布彻查盐务,早朝结束后,他就开始四处联络人,想要阻止。
可是好些人都拒绝了。
后来也不过是隔几天上个书什么的,言辞并不激烈。
好像并不怕查出什么东西来一样。
事实上他们确实不怕,反正他们就是拿些好处罢了。
明知道是封口费,却给当成了是孝敬。
地方官员给京官送礼孝敬,本就是常事。
指望他们办事不可能。
哪怕盐务真查清了,换人后要贪,一样要给他们送钱,他们急什么。
傅洋出事敢把他们供出去么?
不敢。
毕竟那些人只是拿好处,有没参与,供出来罪也不大,无非被贬官罢了。
官家也不可能一下子处理那么多人,但是傅洋就得面临他们的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