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全听到李安有意外放,心里的疑虑打消不少,说道:“朕知道了,你对盐务了解的如何了?”
“父皇,盐务十分复杂,儿臣还需要些时间。”赵策英说道。
“你跟李安说说此事,将来彻查盐务,让李安辅佐你。”赵宗全说道。
“是!”赵策英应道。
……
次日,沈皇后就召集了出征将领的家眷,随她一起去大相国寺斋戒祈福。
消息传开后,汴京上下无不称赞沈皇后贤惠。
宁远侯府
小秦氏得知这个消息后,眉头微皱,说道:“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怎么会这个时候去大相国寺祈福?”
顾廷烨随军出征的消息是大军开拔的时候才传开的,小秦氏并不知道。
因此顾廷烨离开后,小秦氏也没有急忙忙的登门,而是在思考办法。
她正准备这两天登门,结果余嫣然随皇后去大相国寺祈福去了。
事情有些太巧了,让她忍不住有些怀疑。
“这几天监视的人有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小秦氏问道。
“回夫人,并没有什么消息,那二少夫人自从二公子走后一直没有出过门,倒是那李家大娘子经常过去。对了,昨天那边请过大夫,说是二少夫人得了风寒。”楚妈妈说道。
“不对!”
小秦氏闻言说道:“若她真得了风寒,怎么还能随皇后娘娘前去大相国寺祈福?”
“或许是已经好了呢?”楚妈妈说道。
“蠢货,你以为她是吃了灵丹妙药,风寒一夜就好了?让人问过大夫没有,究竟是不是风寒?”小秦氏问道。
“问了,大夫说是风寒,奴婢这才没有说。”楚妈妈说道。
“拿过药没有?药方记下来了么?”小秦氏问道。
“药是拿了,药方没有拿到,问的多了,那个大夫有些怀疑了了。”楚妈妈说道。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想办法撬开那个大夫的嘴,我要知道确切的消息。”小秦氏说道。
沈皇后突然要给将士祈福,本来就有些不寻常。
毕竟要祈福,在大军出征时就该开始了,这大军都出发几天了。
而且余嫣然明明生着病,竟然也跟着去了。
要说余嫣然是想为顾廷烨祈福,难道皇后看不出来她生病了么?
“是!”楚妈妈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她找到自己的儿子,交代儿子亲自去办这件事。
然而楚妈妈的儿子去了,无论如何利诱,那大夫咬死了都说只是风寒。
对于大夫来说,保密甚至比医术还重要。
这大户人家,谁家没有点腌臜事,要是嘴巴不严,传了出去,谁还敢找他。
小秦氏对于这個结果很不满意,她也知道一些大户人家常用的大夫口风紧,轻易不会乱说。
于是便把注意打到了余家大娘子身上。
余嫣然找的大夫肯定是余家常用的,余大娘子名义上也是余嫣然的继母,由她来办应该能问出来。
小秦氏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隐秘,想要将其弄清。
……
李安下值时,接到赵策英的邀请,请他晚上前去桓王府赴宴。
回到家里换了一身衣服,便乘车前往了桓王府。
桓王府是原本的兖王府,说起来,邕王府比兖王府更大更豪华一些。
可惜兖王谋逆,派人杀了邕王一家,整个邕王被屠戮一空,只有个幼子在老仆的保护下躲在枯井中躲过一劫。
虽然邕王府没有被毁,但是死了那么多人,总有些晦气。
王府的侍卫显然得了吩咐,李安下了马车,就被迎了进去。
“子谦!”
刚过前院,赵策英就满脸笑容的迎了过来。
“臣拜见殿下!”李安行了道。
“今天是私宴,不用如此多礼,酒菜已经备好了,随我进屋吧。”赵策英笑道。
“是。”
不管赵策英是不是作戏,一个亲王能屈尊前来迎他,已经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
要是换了旁人,说不定会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来到正厅,只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菜式。
赵策英招呼李安坐下,端起酒杯微笑道:“上次和你喝酒,还是在禹州的时候,来,先喝一杯。”
“臣敬殿下!”李安举杯示意,仰头喝了下去。
赵策英把杯中的酒喝完,笑道:“那时一别,本以为永无再见之日,没想到如今又能坐在一起把酒言欢了,可惜舅舅和仲怀他们不在。等他们回来,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聚聚。”
捧着酒壶的侍女上前为两人倒上酒。
赵策英摆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侍女把酒壶放下,行礼退了出去。
“子谦,这次找你来除了喝酒,还有一个目的。”赵策英微笑道。
李安闻言并没有丝毫意外,赵策英找他肯定不会是单纯的喝酒,他没有说话,等待赵策英的下文。
“国库空虚,父皇向大相公问计,大相公提议彻查盐务。盐务占据朝廷近一半的收入,父皇仔细了解一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