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枯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师父,你装逼的时候可带感了,便是徒弟也望尘莫及,深以师父为榜样,定当好好学习。”
白帝,“”
他的脸阴沉的都要下雨。
“那些坏毛病,你就不必跟着学了。”
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心里不知已将扶渊问候了多少遍。
可看徒弟那模样,好像又并未察觉到扶渊出来了。
怎的这两人还没对接上?
他心头甚是疑惑,却又听温枯问道,“圣澜长公主,师父当真是丁点都不喜欢的?”
这话题转移的,叫人猝不及防。
白帝揉着太阳穴的手指停了停,而后,他又十分语重心长的对温枯道,“什么儿女情长,都是过眼烟云,空空一场,唯一的作用就是耽误修行徒儿,你既是入了我门下,也当习我白氏断情绝爱之术,没了这些劳什子的牵绊,方才可全心全意感知大道自然,万法变幻,最终才能入那天人合一的大境界。”
温枯抽了抽嘴角,忽然觉得圣澜有些可怜。
偏偏喜欢上这么个习了断情绝爱术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