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魔族人,一身黑袍翻飞,眼神中闪烁着残忍与狂妄,他直视着万净宗队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嗤:“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来这儿送死的么?识相的,就赶紧滚回你们的宗门,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与威胁,说到激动之处,更是刻意释放出了自己化神期的强大威压。
这股威压如同山洪暴发,汹涌澎湃,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让那些万净宗的优秀弟子和长老们的脸色骤变。
许多人在这股威压之下,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更有甚者,直接承受不住这股恐怖的压力,从半空中跌落而下,狼狈不堪。
还有的人,更是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身体痉挛着晕了过去,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混乱而惨烈。
应光远见状,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仿佛两道山峰在他的额头上巍然耸立,眼中更是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愤怒之火,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而强烈。
然而,尽管他身为万净宗的宗主,肩负着宗门的荣辱兴衰,但命运似乎并不眷顾于他。
他的修炼资质并不出众,以至于时至今日,他的修为也不过才达到化神期初期,与那些魔族人相比,显然处于劣势。
面对这些气势汹汹、实力强大的敌人,他虽心有不甘,却也深知自己并非他们的对手,只能愤怒地瞪大了双眼,怒目而视,试图以自己的气势来震慑对方。
但在这份愤怒与不甘的背后,应光远的心中却并没有丝毫的退却之意。
因为他深知,他们万净宗并非孤立无援,宗门的老祖此刻就在这附近。而他就是得到了老祖宗发送的消息才带着弟子赶过来的。
那位曾经威震八方的强者,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些后辈弟子被欺负而无动于衷。
这份信念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在面对强敌时依然能够挺直脊背,展现出万净宗宗主应有的尊严与勇气。
于是,应光远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尽力挺直了自己的脊背,如同一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苍松。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为首的魔族人,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胆敢在我万净宗的地盘上撒野,如此肆无忌惮?”
那为首的魔族人闻言,先是轻蔑地扫了一眼应光远的修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仿佛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随后,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屑:“就凭你这点微末修为,还不配知道我们的身份。”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抬手,一道蕴含着恐怖魔力的能量波动瞬间凝聚成形,犹如一条咆哮的巨龙,直奔应光远的眉心而去,企图一举将他击溃。
眼看着那股令人心悸的魔力即将触手可及,应光远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恐惧让他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更别提做出任何防御或逃避的动作。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身体僵硬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灾难一步步逼近。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危急关头,站在宽敞院子另一端的费修文展现出了他超乎常人的敏锐与果决。
他身形未动,仅凭手腕轻轻一抖,一枚闪烁着寒光的飞镖便如同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飞镖与那股汹涌而来的魔力在半空中猛然相撞,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嘭嘭”声,仿佛是两股力量之间的激烈交锋。
令人惊讶的是,费修文射出的这枚看似不起眼的飞镖,竟轻而易举地将魔族首领那蕴含了八成功力的攻击给生生弹了回去,仿佛是在嘲笑那魔力的不堪一击。
应光远在这突如其来的转机中,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庆幸与解脱,仿佛是从死神的镰刀下侥幸逃脱的猎物,全身汗如雨下,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后怕与感激。
而反观那魔族首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与愤怒的光芒。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即便是随手一击,也足以令大多数生灵胆寒的力量,竟会被一个区区人类以一枚普通的飞镖轻易化解。
这不仅是对他实力的侮辱,更是对他身为魔族首领尊严的挑战。
他深知,能够拥有如此修为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一时间,魔族首领心中的轻视与傲慢被彻底的震惊与警惕所取代,他明白,今天的战斗,或许比他最初预想的要棘手得多。
也就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自远方响起。
伴随着尘土飞扬,又一伙人气势汹汹地从地平线尽头疾驰而来。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宛如一支英勇的骑士队伍,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众人近前,并迅速站定,与之前的几股势力形成了鲜明的对立态势。
费修文目光如炬,迅速扫视着新来的这一行人。
当他的视线落在为首之人的穿着上时,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赞许。
不错,这些人正是他麾下的徒子徒孙,他们得到了消息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