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平静湖面被巨石激起千层浪。
不仅将那名弟子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震撼,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众人纷纷抬头,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视着四周,试图捕捉到这神秘力量的来源,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能揭示真相的微小细节。
邹慕白见状,脸色愈发冰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深知此刻的退让只会让对方更加嚣张,于是深吸一口气,再次凝聚起全身的灵力,准备给这不识好歹的守卫一个深刻的教训。
然而,就在他即将再次抬手之际,一个清亮而威严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穿透了紧张的空气,响彻云霄。
“万净宗圣地,不容尔等放肆!”
这句话不仅是对邹慕白等人的警告,更是对万净宗尊严的扞卫。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人影如同流星划过天际,自高空之中翩然而下,稳稳地落在了众人面前。
那人身形之飘逸,仿佛不受地心引力束缚,一身素衣随风轻扬,更显其超凡脱俗。
他的面容清冷,宛如冬日初雪,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却又在眉眼间透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邪魅,让人在敬畏之余,又不禁生出几分好奇与猜测。
此人肤色异常苍白,透出一种病态的美感,这种独特的气质让人既想亲近,又害怕被其拒之千里之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敬而远之之感。
他轻轻地将手中的长剑收入鞘中,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扰乱他的心境。
随后,他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最终定格在了邹慕白与费修文的身上。
他的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波动,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二人,不是我万净宗弟子,为何在此地肆意妄为,扰乱我宗清净?”
此言一出,现场的气氛更加凝重。
邹慕白与费修文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戒备,同时也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据他们所知,这万净宗并没有什么高手。可是眼前这人一出手就能抵挡住邹慕白的攻击,可见修为不一般。
而贺容儿,自那人现身的那一刻起,心中便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不适感。
他的出现,如同冬日里的一阵寒风,不仅吹散了周围的温度,更在她心湖投下了一片阴影。
这种感觉,竟与记忆中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贺莲儿不谋而合,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虚伪与高傲,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厌烦与警惕。
然而,贺容儿深知自己此刻的身份与处境,并未将这份情绪表露于外。
她紧抿着唇,目光闪烁,仿佛一只狡黠的狐狸,在暗处悄悄地观察着这位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
她的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戒备,试图从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邹慕白见状上前几步,直视着那位神秘人,声音中透着一股不悦:“你是何人?为何要拦我?”
面对邹慕白的质问,那神秘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神情愈发倨傲:“我是什么人,你们还没有资格知道。至于你们,不过是一群外来者,有何资格质问于我?我劝你们还是识相些,速速离去,免得自找苦吃。”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就是这里的主宰,一切规则都由他定。
然而,在他转身看向偏院时,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抹愠怒,却被贺容儿敏锐地捕捉到了。
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让她心中更加疑惑重重,隐约觉得这位神秘人与偏院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随着气氛的进一步紧张,贺容儿、邹慕白与费修文三人不禁更加警惕起来。
尤其是费修文担心眼前之人不讲武德,会突然对贺容儿和许崇出手,当即站在了他们身前。
眼前的男子见到费修文的小动作,眼神往贺容儿和许崇身上扫了一眼,却并没有太在意。
在他看来,两个修为低下的小喽啰不足为惧。
神秘男子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缓缓踱步至院门口,目光如炬地扫过院外那些手足无措的弟子们,声音低沉而有力:“这院子,曾是我静心修炼之地,何以短短两日不见,竟被摧残至此?何人胆敢如此放肆?速速道来!”
弟子们闻言,皆是吓得面如土色,相互间投以惊恐的眼神。
其中一名看似较为稳重的弟子,颤抖着声音回禀道:“师叔祖息怒,弟子等实不知情。今日清晨,我等才接获掌门亲传之令,命我等即刻来此守卫,以防不测。至于院中变故,弟子等确是一无所知。”
此言一出,神秘男子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乌云,压抑得令人窒息。
他冷哼一声,身形一晃,便欲前往主峰寻那应掌门问个明白。
然而,在即将迈出步伐之际,他注意到了依旧留在原地的邹慕白一行人,眉宇间不禁闪过一抹不悦与疑惑。
“你们几人,既已得知此间变故,缘何还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