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画脚地交流,只有实在讲不通的时候才会想起他去做个翻译。
余宸明:?你到底是来探病的,还是来追星的?
孟理自然回答:来搞音乐的。
那两人讨论音乐的狂热气氛有时候实在难以插入,余宸明就默默地去找爱德华了。爱德华过的是比他还规律的时间表,早上五点醒来,六点跑步锻炼到七点,吃早餐,然后在书房处理事情或者看书到午饭。中午不睡觉,下午有时候会出门,不出门的话应该会看电影,或者在庄园后面的草坪上骑马,打扫打扫花园。
现在是下午,余宸明看书房没人,就跟管家要了一顶帽子,出了门,穿过草坪。天气不能说很好,他没在远处看到马的影子,就绕到后头的小花园里,爱德华正提着一把大剪刀,站在水龙头旁边洗着。
“待会儿应该要下雨,”爱德华看到他来,有些惊奇,“快回去吧小子。”
他伤口痊愈期不能做剧烈运动,也少沾水——但余宸明觉得愈合的其实已经差不多了,沾点水也没啥,找借口说,想要两束花摆在房间的花瓶里。
爱德华给他剪了两支玫瑰,然后又给了他一个手套,让他拿着,别被刺扎到。
余宸明放在鼻尖嗅了一口,没有市面上买的那么香甜,但是有种自然而然的淡淡香气。爱德华站在旁边看着他,忽然问:“你从哪里拿的这帽子?”
余宸明眨巴眨巴眼,伸手摸了下头顶上的帽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是一顶边缘都有些磨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