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段时间,咱们把寨子的安防做好,有炸药,有地雷,什么都用上。”宋清欢神色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
七宝并没有走远,因为它在山头上看到了许文玥带着人离开,于是又折了回来。它那灵动的眼睛里满是关切和警惕。
倒是扶风跟江鸿一路走,到了粤地。一路上风餐露宿,历经艰辛,找了个靠海的小村子落了脚。
那小村宁静祥和,倒也能让他们暂且过上安稳的日子。
梁家人都回来了,寨子里的生活逐渐恢复。
村民们也只字不提那夜的围攻,仿佛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但是大家干活更卖力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股坚定和执着。
在灾难来临之前,积攒财富,积攒粮食,这是宋清欢以前教他们的。
求人不如求己,不要把希望寄托在那些蛀虫身上。
他们深知这个道理,更加勤奋努力地为未来做着准备。
许文玥没有再来围攻。
温词安一番运作,沈国大军压境,形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沈国的杀手组织更是潜伏到玉国,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击杀了正在微服出访的六皇子贺君耀。
景春帝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愤怒的吼声在宫殿中回荡。
他急急召回了许文玥,想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追究相关责任。
另外皇帝派人围杀宋清欢的事情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整个玉国。
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皇家的人如今处处被人指摘,名声一落千丈。
贺君昊在东宫乐见其成,这皇帝他也不是非当不可。
他心里清楚,自己本就没有温词安的本事和谋略。
若不是顶着贺君昊的壳子,他早就去嶔州跟着宋清欢种田,过那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这段时间他也看清了皇帝的心,他根本就不想把皇位交出来,天天沉迷于炼丹,妄想长生不老。
有时候重用他这个太子,让他处理政务;有时候又转而重用贺君泽,给予他诸多权力;有时候还把目光投向贺君耀,对其委以重任。
把几个儿子当猴耍,还乐此不疲。
竟然连宋清欢都要杀,如果那两人联合起来,玉国覆灭都可能,真是愚蠢的古人。
贺君昊心中暗骂,为何景春帝要杀功臣呢?功臣碍着谁了?
就是因为皇家喜欢过河拆桥,所以才会有民怨民愤,加之皇家维护皇权维护士族,朝廷跟民间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
当一个国家出现阶级矛盾无法调和的时候,就离倒台不远了。
宋清欢的出现本替玉国解决了那样的僵局,带来了希望和转机,皇帝老儿都看不到吗?
再说了,景春帝还欠了宋清欢不少银子呢,该不会是想赖账所以要杀人灭口吧?
贺君昊越想越觉得气愤和无奈。
看来他得做点什么事情才行。
打定主意之后,贺君昊也开始行动了。
他暗中联络各方势力,准备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一番。
就这样宋思明则死在了狱中,死因蹊跷,查不出凶手。
而沈国大军压境,朝中没有可用的武将,这让朝堂之上更是人心惶惶,局势愈发复杂。
在玉国的边境,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沈国的军队如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铺天盖地而来。
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的脚步声和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他们装备精良,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的兵器锋利而致命。
沈国的将领们骑着高头大马,目光中充满了野心和决心。
他们精心策划了这次进攻,对玉国的地形和防御了如指掌,并且,据他们所知,玉国国库空虚,根本凑不出银两买粮草,士兵们也因为三年旱灾疲于训练。
沈国先头部队迅速推进,试图突破玉国的边境防线。
玉国的守军们严阵以待,紧张地注视着逼近的敌军。
烽火台上的狼烟滚滚升起,向后方传递着警报。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景春帝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景春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在场的大臣们身子一颤。
“沈国大军压境,朕的朝堂之上竟然无一人能为朕解忧!平日你们一个个口若悬河,如今关键时刻,都成了哑巴?”景春帝站起身来,指着群臣怒吼道。
他在殿堂上来回踱步,龙袍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摆动,仿佛是他内心狂风暴雨的外在体现。
“朕养你们有何用?平日里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如今外敌当前,你们却束手无策!”皇帝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朕的江山,难道就要毁在你们这群无能之辈手中?”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模样仿佛要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生吞活剥。
群臣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皇帝的怒火,整个宫殿内鸦雀无声,只有皇帝的咆哮声在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