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煜傻乎乎地问:“表哥,你要买什么菜呀?买菜还与英雄救美有关系吗?”
知情的人都想笑,忍住,要注意形象。
刘景泽倒是面不改色地说:“今晚回去后,我告诉你,好不好?”
任正煜点头。
黄杰康说:“你们未婚的,去敬寿星女一杯,或者有机会多一个女朋友呢?我已婚就不去了。”
郑子扬用洋洋得意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我这个一事无成的人,就不去了。”
肖博阳说:“我这个满身鱼腥味的人,就不去。”
贺一源想笑,心里想,这不是刚才说过的话吗?如此不合理的评价,为什么从他们两人口中说出来,还挺骄傲的样子。
刘景泽说:“想也想,我虽然已婚,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去一下好一点,不然的话,都没有故事说给我老婆听了。”
霍奕超说:“好景少,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刘景泽说:“要不你这个花心又不大方的男人去?”
被说成花心又不大方的霍奕超说:“我承认我花心,我承认我不大方,谁大方就谁去吧,我还是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何湖彬说:“我可不想自讨无趣,我不去了。”
郑子扬说:“想当初,彬少可是非常喜欢曾小姐呢,可是曾小姐真骄傲,还记得当时曾小姐是如何形容你的吗?”
刘景泽爽快地代答:“泥水工一身脏。”
何湖彬不甘示弱地问:“景少,你记得曾小姐如何形容你的吗?”
肖博阳说:“暴发户的儿子一身铜臭,看来大家的记性都不错。”
张秀丽说得意味深长:“如果是我,我都没有勇气邀请自己当日看不起并且得罪了的人。”
游心瑶说:“你们过去看看人家一脸委屈倔强的样子,不知道多少男人心痛,你们都不懂得欣赏。”
黄杰康说:“可见凡事留一线的重要性。”
任正煜这时站起来说:“表哥,陪我去拿吃的。”
刘景泽也站起来:“你们慢慢聊,子扬,博哥,你们陪一下贺总。”
郑子扬说:“好的,贺总,我们也去拿东西吃。”
贺一源和肖博阳都站起来。
众人见这样,只好离开,找自己想找的人,谈想谈的业务。
贺一源跟着拿食物的郑子扬,小声地问:“子扬哥,为什么你们好像都不太待见曾小姐。”
肖博阳去另一个地方找人聊天了,只余下他们两人。
郑子扬说:“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吧,三年前的生日宴,曾小姐就是这样在宴席上这样大声评论我们的。当时她家还是本市有名的服装大王,现在……”
贺一源说:“那她得罪了不少人。”
郑子扬淡淡地说:“是呀,得罪了一堆未婚的家境还不错的人,也出名了。她最近又得罪了景泽,有兴趣听八卦吗?”
贺一源眼睛一亮:“当然有。”
郑子扬说:“那我跟你讲一下一棵菜的故事,田田嫂子不是在你公司上班吗,这件事算是与她有关。”
另一边的任正煜,还是耐不住心底的好奇 让刘景泽提前说了一棵菜的故事和后续。
听完后,任正煜心中忿忿不平,于是他说:“表哥,有什么事要煜煜建设公司帮忙的,你说一句就行了,爸爸肯定帮你的,他不帮,我也要他帮。”
刘景泽说:“知道啦。刚才那几个人如果找你攀交情……”
任正煜说:“我不懂,我听爸爸的话,听表哥的话,听煊哥的话。”这话说得多顺,可见说的次数多了。
刘景泽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说:“你呀……”
另一边,霍奕超问黄杰康:“杰哥,煜熐建设是……”
黄杰康说:“这两三年的发展规模比我们黄家的建筑公司还大,在其他省,他们也接到工程来做。”
冯学儒说:“景泽的舅父不是海鲜大王吗,做水产和民宿之类吗,又有一个舅父是做建筑的?”
黄杰康说:“我对任家的事不熟悉,我叫秀丽问问吧,她跟田田关系很好,田田还介绍客户给她。”
何湖彬说:“他有四个亲舅父,婚礼那天见过,煜煜建设是其中一位的产业吗?景扬物流园准备由哪间建筑公司承建?”
黄杰康说:“听说是拆分开,分园区来建,我要先见一下刘董,估计到时景泽肯定会出现,学儒,你要跟我去。”
冯学儒说:“好,舅父很宠景泽,什么事都让他知道。”
霍奕超说:“景泽真幸福,刘董是他契爷,景扬物流园他占那么多股份,居然还有家世那么好的舅父。”
又提到刘照生,冯学儒的面色并不好,上次吃饭时黄杰灵的不给面子,真是打脸呀。
何湖彬羡慕地说:“刘亮杰只有他一个儿子,没有人跟他争,暴发户的儿子这句形容词倒也不是假话,可是人家的底气是越来越足。”
霍奕超冷笑:“按曾小姐的见识,我跟你也是暴发户的儿子,你们看今天谁会成为曾小姐的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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