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仔细的观察分析过。”
“姜安宁独自在家杀鸡宰鹅的时候,手法老练,果决干脆。”
“完全就是一把干活的好手。”
“根本不像是你们所说的那种,娇娇软软经不住事儿的小姑娘。”
王尚沉默。
娇娘抿嘴不语。
乌兰见人如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显然是不打算再继续说了。
“杀鸡宰鹅,同杀人……并不是一回事。”
王尚不知道是在劝自己,还是在跟乌兰解释,想要说服她:“多的是人会杀鸡宰鹅,可杀人,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有不害怕的。”
“可你看看姜安宁这些时日,可有哪里表现的,像是害怕?恐惧?做了亏心事儿的样子。”
王尚微微用力握紧了拳,看起来似乎是更想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