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他们对打,暂时还算绰绰有余。”
娇娘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过严明那几个人的身手你也知道,本来就不算多出挑,只是当初缺人手,将就着挑上来几个,凑合用罢了。”
王尚“嗯”了一声,看起来像是没什么情绪。
娇娘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却又实在是按耐不住好奇:“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把赵海从大牢里带出来,她倒是比较理解。
毕竟赵海做的许多事情,虽然说并没有他们直接参与其中的证据,可到底,经不得仔细推敲。
万一真的被赵海,为了保命,胡乱说出点什么,引起江巍的警觉,进而抽丝剥茧……
那对他们来说,可不算是什么好事情。
更何况,江巍这些年恐怕早就已经有所猜测。
之所以还赖在江安县不走,恐怕更多的是想求一份确定。
如果真的被江巍确定,有人在暗中捣鬼,介入姜安宁的人生,温水煮青蛙似的,折磨着人……恐怕他心底的许多猜测就要被一一证实了。
这都是那位并不想看到的。
姜安宁的日子不能够好过。
可也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是有人在让姜安宁的日子不好过。
所以,不让江巍有机会过多的接触赵海,还是很有必要的。
但……
直接杀掉不是更省心?
何必还要大费周章的,伪造成人越狱的模样,将人给从大牢中救出来?
救出来也就算了……
又何苦费尽苦心,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残忍的,把人喂成了药人?
到底是跟人有过那么一段时间的露水情缘,娇娘见赵海被那培养药人的丹药与药浴,给折磨的那般痛苦,是很想帮人了结掉性命,给人个痛快的。
奈何王尚再三强调过,不许让赵海死掉,否则就让他们所有人都给赵海陪葬。
什么垃圾东西,也配得上让他们来陪葬。
想了想,娇娘也就懒得好心帮人了结性命,来个痛快了。
露水情缘罢了,反正活也不算太好。
只是她心里,仍旧是好奇……
王尚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姜安宁没有去求神拜佛。”
王尚看着娇娘,神色不明:“你知道吗?”
娇娘一头雾水:???
姜安宁有没有去求神拜佛,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知道?
“姜安宁没有去任何一家寺庙或者道观,她哪里都没有去。”
王尚目光阴郁:“我给她的那笔银子,她收下了,没有捐作香火钱。”
娇娘:???
这男人到底又在抽什么疯?
“你都已经把钱给她了,还管她是不是收下了?”
“而且你当时跑的那么快,她不收下,总不能随手扔了吧。”
娇娘无语:“真要是随手扔了,那岂非更说不清楚?谁知道你这莫名其妙,给人那么一大叠银票是做什么的?万一是想要躲在暗处,等着人把钱扔了,你再偷偷捡回去,然后再找上门讹诈一笔……但凡是还能有脑子的,都不会直接扔吧?万一是什么不干不净的黑钱呢?”
“更何况,送上门来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
娇娘实在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要扔,也该扔到衙门去才对。”
“否则这样说不清、道不明,连个人证物证都没有,到时候真要是摊上点儿什么事情,岂非百口莫辩?”
明明是十分嫌弃的话,落在王尚的耳朵里,却犹如天籁一般。
“你……”
王尚眉眼可见激动:“你再说一遍。”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快点!再说一遍!”
娇娘:……
她有些被吓到了,以为这男人又要掐她脖子,要她小命了,退后了几步,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说……”
娇娘欲哭无泪地,把刚刚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她心里无比痛恨自己的多嘴。
闲的没事乱说什么话呢。
果然老话说的对:好奇是真的会害死猫。
“我、我绝对没有忤逆您的意思……”
娇娘无比谦卑的想要祈求人原谅,她刚刚真的是一时冲动,才会说话不经过大脑。
她很想说:要不然您还是拿我当个屁,把我放了。
不曾想王尚却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把娇娘吓得,腿肚子都哆嗦了。
“对啊,对啊,你说的对啊!”
“我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
“我可真是糊涂了。”
王尚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了几句,可是把娇娘给吓得不轻。
“娇娘,多亏了你提醒我。”
“啊?”
娇娘欲哭无泪:我提醒你啥了呀?我咋不知道呢?
“你说的对。”
啥玩意儿我就对了啊?
娇娘满脸懵逼。
偏偏王尚已经仰天大笑出门去,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更别说给她解惑了。
“啥玩意儿啊?”
“又发什么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