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微笑。
他得到的消息一直是谢文喆与谢家闹得很难看,想必如今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也不过是因为共同的利益罢了。
想到这里,陈遇遥开口道:“我时常听闻谢文喆乃是不孝不悌之人,在家中常与父亲发生口角,动辄指使仆人对父亲拳脚相向,如此罔顾人伦,怎堪为人子!”
他的目光看向了谢老爹:“谢御史廉洁奉公两袖清风,怎奈此子败坏家风断不可留。如今君上开恩与你一个告忤逆的机会,望你能与此等逆贼划清界限,泾渭分明!”
谢老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人抖若筛糠。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倒是一旁的谢文良怒道:“我哥与我兄友弟恭,与父亲父慈子孝,哪来的什么忤逆?你休要血口喷人!”
陈遇遥被骂了也不恼,摩挲了几下拂尘的木柄开口道:“谢家二郎是个仁义人,只是眼睛不够亮。须知你除了哥哥之外,还有父母亲戚,万不要因为一时仗义而搭上全族性命才好。”又转头看向谢老爹:“谢御史也该管管二郎才是。”
谢老爹迟疑片刻,咬紧牙关对谢文良说道:“二郎你把刀放下。”
谢文良不可思议的看着谢老爹:“爹!你……”
“你给我把刀放下,我还能害你不成?”
谢文良气的面色涨红,握刀的手放下了却紧紧攥着刀柄,整个人还是固执的挡在谢文喆身前。
眼见着谢老爹表态,陈遇遥松了一口气。显然,在大儿子与家族之间,谢老爹选择了家族。
“谢御史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