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就只会喝茶。
于是此时他坐在许爵爷的对面,二人相顾无言,只把那茶水吹来吹去,咽了一杯又一杯。
“今日正是不巧,我有一挚友,对将军甚是敬仰,几次三番想去将军府拜访,奈何张将军军务繁忙,竟不得见。如今将军来了,他却正在当值不得脱身。”许心远一边说一边招呼人再续茶:“若他知晓今日错失良机,怕是要懊悔许久了……”
张野坐的端肃:“那是不巧。”
许心远的话题刚起个头就被噎住,只好干笑两声,二人间充满了尴尬的空气。
又过了一刻,许心远见这位张将军也不说话,也不肯走,心中长叹一声,只好缓缓开口。
“将军事务繁忙,想必今日来并非找我闲话而已。如今将军号令一声,大军相应,威势至此,与我这闲散爵爷,不如有话直说吧!”
张野枯坐半晌,见他终于肯开头,不由得松一口气。
“爵爷切莫妄自菲薄,如今君上无后嗣……”
话未说完,却见笑眯眯的许心远将茶杯重重一放:“此事我与谢相爷有过商讨,我二人都觉得君上春秋正盛,不妨过上几年再忧心。”
“若真有一日,爵爷身为宗室,理正言顺,可为……”
“将军慎言!”许心远此时眉间唇角皆是冷肃,“将军莫要再提什么宗室!君上姓曲我却姓许,我这一脉早已从宗室除名。即便这样,将军仍不肯放过我么?”
“爵爷何出此言……”
“这大曲的王位。我是想也不敢想。”许昕远面上皆是嘲讽:“如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