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脑子啥时候能装点东西,如今是什么话都敢说了!这种事情也是能宣之于口的么!”
随安揉揉脑袋,咽下食物笑嘻嘻道:“我又不傻,只跟少爷面前才会说这个话呢!如今咱府上门前车水马龙,一个个来拜访的都时朝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多气派啊!”
谢文喆与随安自小一起长大,说是主仆,实则与兄弟也不差什么,随安每日跟在他身边,自己的一举一动也都不背着他,谁知他竟是半点不往心里去,还是一副实心眼。
“你只看如今咱们府前的热闹,却不知这热闹的背后藏着的危机。”
随安闻言放下了筷子,眨巴着眼睛,一副准备听聆听私塾先生教诲的表情。
谢文喆拿他没办法,只好与他说个仔细。
“如今你家少爷我看着是权势极盛,可是这些依附于我的大小官员中,嘴上奉承心里不以为然的绝不在少数。”谢文喆将折扇在手心敲了敲:“此时我大力整顿吏治清查贪腐,你可知有多少人是为了躲避清查这才与我示好的?这些人名义上是与我一党,实则不过是利益驱使,该贪的半个子儿也不会少,还指望着我为他们庇护呢!”
“既是如此,那该查处的就查处了呗!”
“你当这是说书呐?说查就查?”谢文喆白了随安一眼:“你也不想想,我若主动去查他们,剩下的南川党会怎么想?我这费劲打下的局面岂非平白葬送?”
随安也为难起来:“那可怎么办?这真是豆腐掉进灰里,吹不得打不得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