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失望更多还是庆幸更多,转身跟着若人群出去,却听那男子说道:“巩大人且请留步,相爷叫您进去相谈!”巩夕心中七上八下,跟在那男子身后向厅堂走去。
这厅堂与郑超仕在时大不一样,进去入目便是一扇红木嵌琉璃屏风,屏风前置一长条案,案前的八仙方桌上茶香袅袅,谢文喆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正在等他,见他进来便吩咐道:“随安,去给巩大人上茶。”
巩夕见方才带他进门的年轻男子应了声:“是。”便转身出了厅堂。如此便只剩他与谢文喆二人了。谢文喆态度倒十分和煦,一指身旁八仙桌右侧的太师椅道:“好不容易得了些清净,这才能唤你进来私下说说话。巩大人坐吧。”
巩夕哪里敢跟谢文喆并排坐在主位,听了这话立刻作揖行礼,走到了厅堂左侧谢文喆下首的扶手椅处,坐下时也只敢搭个边,神情动作看的出来很是拘谨。
谢文喆见他这低眉顺目的样子,微微一笑,道:“还要恭喜巩大人心愿得偿。”
巩夕听了这话起身行礼:“小人……下官多谢相爷栽培!此后必定听从相爷差使,相爷有令无敢不从!”
谢文喆哈哈大笑:“巩大人何必如此见外,快坐下,坐下。”见巩夕又战战兢兢的坐下了,他方渐渐停了笑,“巩大人说这话就偏颇了,你我皆是君上臣子,我又何德何能差遣得了你呢?”
巩夕两句话便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心下很是惶恐,连声道:“是小人说错了,瞧小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