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风尘女子惊讶道:“你是郑家的?你可是叫玉梨?”
“莫要叫我名字,我嫌脏!”
“今日可巧,竟见了未来的姐妹,不过瞧着姿色不过如此,只怕做不得什么花魁,没准只能做个丫鬟,兴许还得来伺候我呢!”
玉梨听的大惊失色:“你混说些什么!”
那女子笑道:“瞧着你这是还蒙在鼓里呢!左相府差人来与我们鸨娘说了,他们府中二小姐身边有个丫鬟见识过了主子的落魄,主子见了她就想起那段抑郁的时候,实在堵心,索性卖了了事,说的不正是你么?”
玉梨厉声喝道:“你这蹄子信口雌黄!真是好不要脸!”随即捂脸急奔出店去。
虽然口中不信,但玉梨心中明白,这恰恰就是郑婉仪能做出的事情,她心中又急又气,一路跑回左相府,但却不去后院,反而悄悄来了客房。走到窗棂下,叠指弹窗,口中唤道:“陈郎?陈郎在么?”
陈副尉从房中走出来,见了她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玉梨落下泪来,一头扎在陈副尉的怀里,哽咽道:“二小姐要将我买到窑子里去呢!”陈副尉大吃一惊,忙道:“怎会如此!她是发现了我欲纳你做姨娘么?”
玉梨摇头,哭着说道:“我见了她在小院的丑态,她不愿让人知道曾经落魄,所以要卖了我……”
陈副尉为难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心中原只有你一个,偏她又瞧上了我,我是怕她知道我倾心与你,再对你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