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前些时候儿子来谢府说是媳妇生了孩子,老人家便跟谢文喆说要回老家看看孙子,谢文喆自然同意,给王妈妈备了车马拿了礼物送她回乡。
谢文喆的头发一直是王妈妈给打理的,王妈妈一走月余,谢文喆总不能披头散发的待着,随安知道少爷惯是个打扮精致的,千挑万选,从外面聘了个专门给世家贵女梳头的丫头来,一手的绝活,自打她来给少爷梳头,少爷就是出去骑马射猎疯跑上一天,那头发也是纹丝不乱。按说这样的好手艺,以少爷那个挑剔性子本该喜欢才对,可谁知少爷却对这如意多有抵触,屡次问王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只有谢文喆知道,如意梳的头发,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疼了。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拽秃了,不知那些闺阁妇人为什么不仅能忍耐这样的折磨,而且还能甘之如饴……
好容易捱过了梳头时间,随安去找少爷点名要穿的那件银白色暗纹交领敞袖长褂,配上黛绿云纹无袖圆领外袍,腰带一系,谢文喆又恢复成了那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
随安拎着张野前几日给少爷的那件黑狐大氅在谢文喆身上比量,道:“按说今日配个黑色的大氅才威风,不过这件少爷穿显得大了些,回头叫绣娘改改尺寸才好。”
谢文喆看着那隐隐透着华丽的大氅,笑道:“你莫要瞎琢磨了。”
这件大氅便是两年前少年张野施舍给谢文喆的那一件,当时谢文喆拿去当了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