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人嗤笑一声,讥讽,“我呸,陆鸣那个杂种带回来的野男人,长得跟个哥儿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幸好夏哭夜走远了,没听到老婆子的话,不然高低得拿拳头问候她一声,他可没有不打女人的好习惯。
不过,夏哭夜没听到,不代表周婶没听到,周婶一看骂人的是陆王氏,顿时叉腰就和陆王氏骂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杀千刀的烂货,你就正经,你全家都正经,你没嫁给陆洪就带两个拖油瓶,不知道谁才是杂种。”
陆王氏是陆鸣继母,当然,这是陆鸣没断亲前的,现在陆王氏和陆鸣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当年嫁给陆鸣亲爹陆洪后还没九个月就生下一对双胎。
由于其诞下双胎的时间不对,加上其嫁到陆家村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周都没有。
所以很多人都怀疑陆王氏没嫁给陆洪的时候就不检点坏了野种。
但陆王氏性格泼辣,还特不要脸,要是被她缠上,不死也得掉层皮,所以村子里的人都不敢摆在明面上说,生怕被她缠上。
但周婶就不怕,因为周婶泼皮起来会打人,那巴掌,一耳光一耳光的扇过来,村里男人都扛不住。
被周婶戳到了脊梁骨,陆王氏这个泼皮妇人顿时不得了,唉哟一声就扑向周婶,“你这个贱人,我让你瞎说,我让你瞎说。”
周婶比她高还比她块头大,手一拐就把她搡到了地上,还顺势踢了两脚,“干什么干什么?刚从牢里出来没两年,你是不是又想陆鸣把你送进去了?”
这话一出,陆王氏肉眼可见的抖了抖。
四年前陆王氏和陆洪给陆鸣下药,准备将其二十两卖给县里陈家的纨绔陈颤生做男妾,中途陆鸣发现二人阴谋,趁着两人松懈逃进了深山。
被人找到时,陆鸣衣衫不整的和夏哭夜躺在一起。
而回到陆家村后没两天,陆鸣一纸诉状将陆洪和陆王氏告进了衙门。
县太爷是个好官,因为陆鸣是子告父,县太爷打了陆鸣三十大板后受了陆鸣的状纸,最终判了陆洪和陆王氏两年牢狱,并做主为陆鸣断了亲。
要不是这杀千刀的陆王氏和陆洪,陆鸣后来也不会过得那么苦,还被村子里这些婆子说三道四。
所以周婶极其厌恶这个婆子。
周婶战斗力之强悍,打完陆王氏还啐了一口口水,“我呸,什么货色。”
说罢,周婶扬长而去,徒留陆王氏怨恨的留在原地。
对这边发生的事夏哭夜完全不知道,此时的夏哭夜正驮着崽崽朝几个聚在一堆玩耍的孩童走去。
几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孩子围着一个块头比较大的小孩叽叽喳喳。
“铁蛋铁蛋,这是什么车车?为什么和我家的牛车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铁蛋,这车车是你爹给你做的吗?好漂亮啊,可以借给我玩一会吗?”
“当然是我爹做的,你想玩?可以,不过你得把你娘给你的糖糕给我。”
“给。”
“只能玩一会。”那叫铁蛋的得了糖糕就把玩具小车递给了另一个孩子。
那孩子拿了小车就和其他小朋友去一边玩了。
……
夏哭夜一眼看去,那孩子手里捏着的可不就是崽崽的小汽车?
夏哭夜冷笑一声,这叫铁蛋的,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小。
“父起,崽崽滴小车车。”崽崽泪眼汪汪的。
夏哭夜把崽崽放到地上,“别急,父亲这就帮你把小车车拿回来。”
崽崽点头,和夏哭夜走到拿着小汽车的小孩身边蹲下,“小朋友,你知道你手里的车车是谁的吗?”
孩子挺小,分不清胖瘦美丑,他只觉得夏哭夜挺好看的,声音也好听,于是糯糯道:“是铁蛋的,我和他用糖糕换的。”
“没错没错,刚才我们看到铁蛋一直在玩。”其他小朋友叽叽喳喳附和。
“不对,”夏哭夜严肃道,“车车是崽崽的,铁蛋是坏小孩,他抢走了崽崽的车车说是自己的。”
小孩不明白,看着夏哭夜茫然道:“可是铁蛋说车车是他爹做的。”
“不系,这系崽崽的!系父起给崽崽的。”有了夏哭夜撑腰,崽崽说话都硬气了,“铁蛋系坏蛋,抢崽崽,你看,崽崽还有一辆,所以车车系崽崽的,他还打崽崽了,崽崽脸就系他打的。”
崽崽有理有据,这几个小孩子单纯,看到崽崽手上还有一辆更漂亮的车,已经完全信了。
“那,那……怎么办?车车是糊糊用糖糕换的。”小孩子虽还不怎么分得清善恶,但已经有了一点善恶意识,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顿时有点着急。
糊糊是个乖小孩,夏哭夜笑着摸摸糊糊脑袋,然后对崽崽道:“崽崽觉得糊糊有错吗?”
崽崽想想,摇头严肃道:“没有,糊糊不知道车车系崽的,系被铁蛋骗了,糊糊没错,糊糊和崽一样阔怜,崽崽被欺负,糊糊被骗。”
夏哭夜很满意崽崽能清楚的分清善恶对错,“既然糊糊没错,那崽崽和糊糊一起玩好不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