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当年成婚时的奁产礼单、地契、田契、还有柜坊的凭证。” 徐氏细细翻阅着奁产礼单。 晋王有权有势,这桩婚事对她而言益处更多,因为她的名字记在了嫡母名下,还获得了一份还算富庶的妆枢。 毕竟王妃的枢产是要送入宫中抄录的,也不能过于寒酸。 徐氏一一核对,松了口气。光是房契就写满了一页、良田更是千亩、甚至柜坊里还放着白银三万两,足够让她这一辈子安然无忧。 那她之前... 徐氏不禁睁大了眼睛。 上辈子这些钱,被谁拿走了? ... 徐氏心疼死了,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她从中翻出一处二进的院子,面积不是最大的,位置却是最好,就在皇城脚下。 她唤来月白,找来一个稍大的盒子,将房中贵重的珠宝和紫檀盒放了进去,用锁扣上,将玉钥缠绕在自己左手腕上。 陈嬷嬷一旁看着,不禁莞尔。 徐清攥紧手里的那张房契,颇有几分急色和渴望,“嬷嬷,现在备车,我要出府。” 陈嬷嬷点点头,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有些迟疑,“殿下,今个儿是大十五,不能出行。”像她这般年龄的人,多少有些忌讳,就是初一和十五这两天不能出远门。 徐氏已经听不见了,她抱着盒子往外走,步伐越来越快,甚至小跑了起来。 “无妨。” “我要去崇仁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