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飞面上带着惨然的笑,“没想到,你这死小鬼,竟然在这个时候,这么重情重义。”
可是,何逸飞之前被人逼迫着掉到河里过,身上的药大部分都不能用了,要不然,哪里会有他们什么事情,他早就将这些人给解决了。
对面的人 ,提着硕大的斧头,拖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说一次究竟在什么地方,只要说了,我不介意放你们一马。”
“呸!”何依十分地不悦,“我们才不稀罕你的破马呢,有种过来!”
“小丫头口气不小。”那人张狂地笑着,“没关系,我的斧头之下,也有不少你这样的丫头,不差你这一个。”
何依手中握着双月弯刀,眼神中透露着坚定,“放马过来便是了,我也不是吃素的,你敢伤我哥,我就敢断了你的手。”
宏汉生,举起自己手中的斧头,嘴角扬起一抹笑,给身后的人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可以处理,“小丫头片子,等会儿你那纤细的脖子被爷爷我砍断的时候,可千万别哭啊!”
何依面对他的张狂十分地淡定,脊背挺直了几分,双月弯刀全力抵住了劈下来的斧头,她娇小的身躯,被迫往后退着。
何逸飞眼尖,自然发现了何依的双臂在细微地颤抖着,他疯狂地喊道,“我不要你救,你听不见吗?”
何依紧咬着牙关,要不是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何逸飞,她保证,绝对要一脚踹在他的脑门上,让他清醒清醒。
两人对峙,有了其他人的闯入,一切都变得没意思了起来,宏汉生收回斧头,身子迅速后撤,何依也被蓝锦稳稳地接住。
宏汉生看着对面那个神情冷峻,面容陌生的人问道,“你是女皇的小白脸儿?”
北冥邪尘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根本就不屑藏,手中的剑化作了最强劲的武器,逼得宏汉生连连后退。
蓝锦看着半躺在地上的何逸飞,伸出手,不是要拉他起来,而是猛地将箭矢给拔了出来,何逸飞疼地骂了出来,“混蛋,你脑子有病吧?”
面对这样的话,蓝锦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而后身形一闪,看准时机,将箭矢插在了宏汉生的左肩。
宏汉生满脸的惊恐,没有人会赤手空拳傻乎乎地插进两人的打斗,因为会受伤。
可很显然,蓝锦并不是这样想的,他面上带着轻蔑的笑,手中的力道却一点儿也没有,直到箭尖刺穿了他的肩膀。
何逸飞惊讶地看向蓝锦,何依眸中闪过了一丝兴奋整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对啊!这才对,她就知道,这才是真的,真正的姐姐,她就应该和自己一样!
北冥邪尘皱眉,将人拉了回来,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蓝锦?蓝锦?”
蓝锦晃了晃脑袋,单手扶额,再抬头时,眼睛中一片清明,“我没事儿。”
“你无事?”宏汉生气愤了起来,“可是我会让你有事儿。”
“滚!”北冥邪尘,瞪了他一眼,边武也适时赶到,不用北冥邪尘指使,带着人就与宏汉生的人厮杀到了一起。
冬桑跑到何逸飞身边,查看着他身上的伤。
边武手中的剑从一个人的手臂划过去,他偏头,刚巧看到,冬桑在给何逸飞处理伤口,那模样像极了在照顾一件自己的珍宝。
他一时不察,腹部被人刺了一剑。但他还是忍着疼痛,将人给杀死了,他退到几人身边,手捂着自己的伤口,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冬桑。
可是她的眼神中再也容不下他,他苦笑着,从衣角撕下一些布条,随意地包扎了一下,便再次冲进了混战中。
只是这次的他不一样了,他发了狠,每次挥出的剑,都好像是在泄愤,不留一点儿的情面,连自己人都惊讶住了。
蓝锦只是扫了一眼边武,轻轻摇了摇头,他倒是看到了,一旁的纪辰安,他抬步来到他的身前,“这倒是好计划啊!”
北冥邪尘将人拉回来,“不要随便儿和陌生人说话。”
纪辰安脸上带着笑,“呵,你们这样认为?不如我告诉你们,没有这么简单,随后活下来的只会是我。”
“哦?”冬桑刚好给何逸飞的伤口打上结儿,“朕,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谋反吗?”
“谋反?”纪辰安笑了,“这东恒国本来就是我的,何来谋反一说?”
这话说出来还真是张狂啊!
何逸飞站起身,来到纪辰安的身边,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腹部,“老子没说,下次会要了你的命?嚣张什么?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掐着纪辰安的嘴,塞了一颗药丸进去,而后又是在他胸膛拍了一掌,看着他的喉咙动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站起了身,“万蚁散,好好享受。”
就在边武他们已经站了上风,所有人都认为即将尘埃落定的时候,远方的萧杀声震耳欲聋。
冬桑看向纪辰安,纪辰安笑了起来,“真正的游戏,才正式开始呢!”
东晴空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带着气势磅礴的军队,朝着他们而来,人数之大可以将整个殿前的广场站满人。
而在东晴空身侧的,竟然是孙家人,蓝锦双手环于胸前,好整以待地望着他们,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