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锦看向了北冥邪尘,北冥邪尘立马将手给伸了出来。
这个动作,蓝锦自然是懂了,要是想让他帮自己解决,那就必须要将手放上去,握手就握手呗!
北冥邪尘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望着下面的人,他沉了一口气,气定神闲地喊出声。
声音雄厚,“既然大家都是东恒国的人,那就应该明白,皇女是先皇的血脉,请你们各位好好想想,维嘉年间和道勋年间,你们都是如何过的。”
原本异口同声外加骚动的人群,声音渐小,众人仰着头,望着城楼上双手紧握的两人,“我们不要女皇,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女子做皇帝的先例,我们不东恒国才不要被女子统治。”
北冥邪尘笑了,“是男是女又何妨,只有为了你们能有真正利益的人,才应该被你们尊重,女子怎么了?难道生下你们的母亲不是女子?”
他的神情中带着气愤,攥着蓝锦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对着众人说道,“我是北冥国的皇帝,朕本次前来,就是为了给你们东恒国的女皇庆贺,你们现在如此,莫非是说朕做的不对。”
众人更加地沉默,大家立马相顾无言,这种刺激不是一般的大。
“你是北冥国的人?”一时间,矛盾好像马上就要破壳而出了,“我们东恒国,才不要你们北冥国的人来插手。”
北冥邪尘看着人群再一次蠢蠢欲动,他一点儿也不慌张,“呵,看来你们还不知道,我们北冥国已经打败了西决国,朕可以将你们现在的做当作是对北冥国的挑衅。”
本来是一个国家内部的事情,没想到现在,竟然上升到了两个国家的冲突,“我们没有,我,我们,现在好好的呢!”
虽然是不想承认,但这些事情的急剧上升,没有一个人想要当国家的罪人,北冥国打败西决国的事情,无人不知。
这种压迫,与臣民的沉默,纪辰安哪里还看得下去了,他梗着脖子探出头,拼命喊道,“东恒国的子民们,我是纪辰安,是我们西决国的臣子,请大家相信我,这些人都是骗子,我们不能相信他们,让我们团结起来,让我们的国家恢复以前的富强吧!”
有了纪辰安的催动,所有人的神情中都带了家国大义,“我们才不会相信,你们这些贼人,我们强烈要求,着放了我们的皇帝,让女皇滚下去!”
蓝锦刚想开口,冬桑便出现在了宫墙之上,“众位是认为,朕没有这个资格了?”
在冬桑出现的一瞬间,北冥邪尘握着蓝锦的手就更紧了,好像是没有一点儿要松开的迹象,甚至还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蓝锦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手,最终决定了不再看了,随他吧!
在冬桑出现的那一瞬间,人群就开始了喧闹,冬桑掏出御玺,朗声说道,“这便是我东恒国的御玺,谁要是拿到他便可以当皇帝。”
说话间,冬桑便让御玺从自己的手中坠落了,人群就好像是那深海中,成群的鱼受到了一种叫做御玺的病毒,匆忙躲开,让出了一个小圆圈。
在这个圆圈的周围,有那虎视眈眈的眼睛,还有那不甘心的眼睛,着所有人的眼神,都已经将那御玺给打量了好几遍儿,但没有一个人敢往前迈。
那以御玺为半径的圆,就好像是通往深渊的通道,谁敢往前,谁就会被吞没。
可沉默着僵持也不是一回事儿,人群中被推出了一个软弱的人,他的脚刚被踏入了这片净土,血迹便沾染到了之上。
看到有人因为这个而倒在了地上,原本的小圈儿更大了。现在那些贪婪的眼神,都已经被遮掩住了,更多的用惊恐。
冬桑神情中染上了不屑,她从城楼上越了下来,落在了御玺边儿上,将 沾染了血迹的御玺拿了起来,蘸着地上人的血。
随后在她自己刚踩的地方,摁下了一个印子,“着便是朕与你们的不同,朕能承担起这个责任,如果谁再敢说什么朕不愿意听的,你们就好好想想今日。”
冬桑的这招很管用,众人跪在了地上,高声呼喊,“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众人埋头之际,那个原本倒在雪坡中的人,悄悄擦干自己嘴角的血迹,拔掉身上的箭,跪在了人群中。
蓝锦不是瞎子,但是太阳穴还是突突地跳动着,他将视线看向了,北冥邪尘,“对!”
一切尽在不言中,可是蓝锦还是知道了。
冬桑是北冥邪尘派人叫来的,冬桑的行为想来也是北冥邪尘教的,好啊,竟然都会在自己背后筹谋了。
蓝锦甩袖想要离开,可是由于自己被抓的太紧,竟然还没有来得及甩袖,就被人给拉入了怀中,质问,“你不是说了,只要朕解决了此事,你就与朕回去?”
“我何时说过?”天地良心,我可真的没有说过一句这样的话。
北冥邪尘握着蓝锦的手,硬要给冬桑宣示主权。
因为一句话被放倒在一旁的纪辰安,蠕动着自己的身躯,蓝锦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想去哪儿?不去劫狱,只是煽动了群众,这就是你的目的?”
突然蓝锦一噎,不对!纪辰安真的只有这些手段?如果只是这么简单,他就有不会居于高位了。
蓝锦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