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被绝望侵袭,没人记得起初他们也心怀希望过。
“先生!玉春家那俩孩子快不行了!你快去瞧瞧吧!”
他猛地站起,身子眩晕的踉跄下,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向前跑。
破旧孤寂的瓦舍内,龙凤胎姐弟紧紧抱在一块。
姐姐温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姐姐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弟弟抓紧姐姐的衣襟低声啜泣,直到季景深的到来,二人才抬起红肿的兔子眼:“先生……”
弟弟哽咽:“先生……我不想死,不想姐姐死……”
他的哭声如大弦嘈嘈,忽而急促嚎啕:“先生我们不想死!!!呜呜呜不想死!救救我们!先生救救我们!”
季景深几乎要软下身子跪倒在地,毁天灭地的无力悲伤感近乎要压断他最后一口气。
忽的他浑身打个激颤。
全村的人都已经倒下,可他没事,说来这要多亏他自小尝百草,身体经各种药物调理几乎算是百病难侵。
既然如此,那他的血呢,他的血能不能救人?
季景深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此热烈激昂过,那是勃勃生机的希望。
没有半分犹豫,他划破手臂将血小心的滴入碗中,然后希冀的端来姐弟面前:“喝下去,也许还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