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嘛,哪怕像许大茂和何雨柱这样平日里有些讲究的人,此刻也是全然不顾形象,吃得满手满脸都是油渍。
特别是阎解成和刘光天这两个家伙,虽然没上桌的资格,但他们可一点儿也不闲着。
只见他俩左手紧握着馒头,右手则熟练地舞动着筷子,不时地踱步到餐桌旁,迅速从桌上的菜盘中夹起一筷美味佳肴放入口中。
就这样,两人各自吃下了整整三个硕大无比的馒头后,脸上依旧流露出一副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神情。
直到阎埠贵和刘海中大声呵斥,这两人才极不情愿地停下了继续去拿第四个馒头的动作。真可谓是“半大小子,吃垮老子”啊!好在许大茂事先准备了足够多的肉片,否则光是用来夹馒头恐怕都不太够呢......
秦淮茹风卷残云般地吃下两个馒头后,嘴巴周围沾满了油渍,她一边心满意足地咀嚼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是还有剩下的菜肴,得好好跟何雨柱商量商量,看看能否让自己带一些回家。毕竟还要应付自己那个爱占便宜的婆婆呢。
然而,当她满怀期待地看向餐桌时,却惊讶地发现桌上的菜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就连盆子里面原本用来夹馒头的肉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阎埠贵竟然还掰下好几块馒头,将盘子里残留的油渍和菜汤统统蘸干净吃掉,并振振有词地说道:“可不能浪费啊!”这一幕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一顿饭吃完,别说是剩菜了,连盘子都几乎不需要清洗了,因为它们早已被几个人用馒头擦拭得光洁如新,仿佛刚刚从商店里买回来一样。
酒足饭饱之后,人们逐渐散去,各自回到家中。阎解成和刘光天则被他们的父亲阎埠贵留了下来,负责清理饭后的烂摊子。
具体任务就是把搬过来的煤炉子、桌子以及案板等物品全部搬回去,顺便把地面打扫干净。
就在这时,趁着许大茂出门送别易中海和阎埠贵的空档,秦淮茹主动留了下来。
只见她手脚利落地拿起一个刷子,开始认真刷洗那些用过的盘子,动作娴熟而迅速,不一会儿就将整张桌子收拾得井井有条。
望着那空空如也、仿佛能照出人影的盘子,秦淮茹心中一阵犯愁:这次回家可怎么跟婆婆交代呀!她不禁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
桌上的菜肴已经被吃得点滴不剩,但馒头却还有好几个剩余。然而这些馒头全都被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收拾起来,放到了柜子里面。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无论是给谁拿去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争议,所以许大茂权衡再三之后,决定还是由他亲自保管比较妥当。
秦淮茹无奈地叹息一声,默默地将散落在两张桌子上的几根粗大骨头收拢起来,轻轻地放进了她来时携带的那个小小的柳条筐里。
此刻它们早已变得光秃秃的,表面光滑得连一丝肉丝都没有留下,显然已被食客们啃噬得一干二净。
“等回到家,我就拿菜刀把它们劈成两半儿。这么大的骨头,想必里面肯定会有不少骨髓呢。用它来炖汤喝一定非常美味。”秦淮茹一边手脚麻利地整理着残局,一边暗自琢磨着怎样才能顺利地完成交给贾张氏的任务……
等到所有的邻居都陆续离开之后,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
此时,娄晓娥满脸忧虑地走到许大茂身边,轻声问道:“大茂,你有没有喝醉啊?看你的脸色好像有点发红呢。”言语之中充满了对许大茂身体状况的关心与担忧。
“肯定没喝多啊!这算什么呀,区区两瓶酒,我们六个人分着喝,哪里能够让我醉倒哟,小娥啊,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啦!”许大茂满脸自信地拍着胸脯说道。
接着他又继续吹嘘道:“瞧瞧今儿个这阵仗,就算再加上两瓶酒,恐怕都难以满足我们的需求,而且保证没有一个人会喝醉。不是我自夸,论喝酒,我可比他们厉害得多呢!”
说着还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
这时,娄晓娥开口劝道:“行啦,今天大家都忙活了一整天,挺累的,你就在家好好歇息吧,我准备先回家去咯。”
然而许大茂却不肯罢休,连忙挽留道:“别急着走嘛,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呀?还是让我来送你吧,放心好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总共也就只喝了那么二两酒罢了。”
说完便站起身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娄晓娥赶忙摆手拒绝:“不必麻烦了,大茂。我听人家讲过,酒后吹风容易头晕,现在外头正刮着大风呢,我坐马车回去就行,不会有啥问题的。”
可许大茂依然坚持己见,态度坚决地表示:“那可不行,如果让你爹娘瞧见了,说不定会在背后数落我呢,所以还是由我亲自送你回家比较妥当。”
娄晓娥见状有些担忧地问:“大茂,你确定自己真的没问题吗?刚才我看你确实喝了不少酒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许大茂。
“哎呀呀,好啦好啦,不必在意这些细节嘛!来来来,咱们赶紧出发吧!放心,有我在呢,绝对会安全地护送您到家!”
许大茂满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