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张稍显宽大的方形桌子周围,坐着一群人,他们分别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娄晓娥、何雨柱,以及院子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们。
此刻,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四溢。
许大茂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他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碗斟满美酒的大碗,然后迈步走到易中海面前,恭敬地将碗举过头顶,向易中海敬酒道:“一大爷,这杯酒我敬您!我和小娥呀,今年五月份就要喜结连理!等到那时,还得仰仗一大爷您多多关照!”
许大茂深知,眼前这位易中海可是大院里名副其实的管事一大爷,其地位举足轻重。
暗地里更是军统的潜伏特工,不过自己决定把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并且准备遗忘这事儿。
因此,尽管心中或许有些不情愿,但表面上的礼数还是必须要做到位的。而对于易中海来说,作为院里的权威人物,自然也不能失了风度。
只见易中海微笑着点了点头,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酒碗,豪爽地说道:“大茂啊,你这话可就见外了!大家同在一个大院里生活,本就应当相互扶持、彼此照应。这些都是理所应当之事。”
接着,他环顾四周,提高声音继续说道:“今日难得大伙儿聚在一起,趁着这个机会,我想说几句心里话。咱们院子里无论哪家遇到什么麻烦事儿或是面临困境,尽可来找我诉说。”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范围内能够解决的问题,必定全力以赴绝不推辞;即便超出我的能力范围,那不是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嘛,我们一同想办法总归能把事情解决的!”
说完这番话后,易中海仰头一饮而尽,尽显豪迈之气。
“靠……真特么的能装,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不仅仅是许大茂,周边很多人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不过谁让人家是管事一大爷呢,并且漂亮话说的也漂亮,找不出一点问题。
易中海单手拿起酒瓶,自己给自己碗里添了一些酒。
“靠,还潜伏特工呢,自己给自己倒酒,不怕喝多了暴露秘密吗?”
许大茂心里暗暗吐槽。
不过易中海似乎还未尽兴,紧接着顺手抓起旁边的筷子,迅速而精准地夹住一口香喷喷的肉片,直接塞进嘴巴里咀嚼。
就在这时,易中海瞥见桌上摆放着许大茂预先准备好的大前门香烟。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伸手撕开烟盒的包装纸,熟练地抽出几根香烟,开始向周围的人们散发起来。
"哎呀呀!说得真是太好了,不愧是咱们这儿的管事大爷啊!当初大家推选你来当这个头儿,可真是太明智啦!"
坐在另一张桌子旁的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刚才讲出的那些动听话语,不禁喜笑颜开,满脸赞赏之意。她一边说着,一边颤巍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表示对易中海的称赞和肯定。
只见聋老太太的嘴里正咀嚼着一块鲜嫩多汁的肉块,但由于年事已高,牙齿所剩无几,这块肉仿佛成了一个难以攻克的堡垒,无论怎样努力咀嚼,始终无法咬碎咽下。
那块肉就这样被她长时间含在口中,以至于她开口说话时都显得有些口齿不清。
"嘿嘿嘿!老太太您太过奖啦!快请坐下吧,慢慢享用美食,千万别着急,小心别噎着喽!"
易中海连忙笑着回应聋老太太,并关切地嘱咐道。
"你呀,就别替老婆子我操心啦!今天这顿饭做得可真棒啊!我平常饭量不大,可今天却吃得比以往多得多呢!听说这桌上的菜都是傻柱做出来的?这孩子可真是了不起啊!"
聋老太太仍然滔滔不绝地夸奖着何雨柱的厨艺精湛。
“哎呦喂,我的好老太太哟,您可真是太抬举我啦!我哪儿能受得起您这番夸赞呐?来,我先敬您老人家一碗酒!”
说罢,何雨柱霍然起身,双手稳稳地捧着那只装满美酒的大碗,朝着坐在另一张桌子旁的聋老太太微微躬身,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
紧接着,他仰头豪爽地灌下一大口酒,然后才心满意足地重新落座。只见他悠然自得地拿起筷子,精准地夹住一粒金黄酥脆的油炸花生米,轻轻送入口中,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洋洋自得之情。
“这家伙,还真是不禁夸呀......”一旁的许大茂见状,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嘀咕起来。不过嘴上却没闲着,依旧热情洋溢地与刘海中和阎埠贵相互敬酒、谈笑风生。
此时正值国家与苏联关系密切之际,双方交往频繁,一些来自苏联的风俗习惯也逐渐传入国内。
尤其是那独具特色的酒桌文化,虽然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尚属陌生,但像许大茂这样见多识广之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想当年,他在前世可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鉴定师,平日里少不了跟那些热衷于饮酒作乐的老板们以及各路朋友们打交道。
在酒桌上如何巧妙地劝酒,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轻车熟路,各种套路可谓层出不穷,犹如老母猪戴胸罩一般,一套接着一套,令人防不胜防。
没过多久,在一片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中,阎埠贵特意带来的那两瓶白酒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