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声,引起常安和的注意。
只见一个摊贩不断逗弄着坐在脖颈的七八岁幼童。
看着开怀大笑的父子,他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
嗖!
铜钱穿过人流,命中目标。
鲜血飞溅,人群惊呼,父亲哀嚎。
听着马车外的哭嚎和尖叫,常安和开怀大笑。
笑声如哭,听得在座三人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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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么急叫我回来干嘛?”
一身纯白束腰裙,盈盈一握的腰身系着一条金丝腰带。
长发杏眼,红唇皓齿,戴着一只翠玉珠钗。
白问凝皱起秀眉,询问坐在木椅上的白蕴和。
白蕴光用折扇指指敞开的房门,站在他旁边的王管家心领神会。
带着所有仆人走出厅堂,只留下父女二人。
白蕴光沉思片刻,盯着女儿的双眼,一字一顿。
“如实回答我,你和常仁在的死有关系吗?”
白问凝顿时愣住。
“爹,你在说什么啊?”
看着女儿疑惑的表情,白蕴光长叹一口气。
“今天仵作验过了常仁在和他那两个护卫的尸体。”
“然后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尸体遍体鳞伤,但仵作还是验出有些伤势是由某些功法所致。”
“所以呢?”
“有一具尸体关节处红肿青紫大量错位,腹部开裂,内脏受损,疑似为擒拿功所致。
另一具尸体,左腿碎裂处、右腿断裂处、塌陷的喉部都有部分被灼烧的痕迹,疑似为硬气功所致。
而常仁在的尸体很奇怪,双手十指扭曲弯折,仵作找不到是什么原因所致。
右脚脚踝断裂,心、肺、肝里找到三四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死因疑似溺死,可喉肺里都没有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