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安生的手:“痒……”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两人还窝在床上,白鹤静默着,缓缓侧过头看向旁边的秦玚,哑声:“最近才忙过,其实不用那么着急办订婚宴,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不,我一刻不和你订婚,我心里不安生!而且日子都选好了,家里那几口人都盼好久呢。”秦玚用头拱白鹤的颈窝,猫耳朵嘭的一声蹦出来,他自己都没察觉。
白鹤被猫耳闹得脸痒痒,伸手按住秦玚的头:“别闹,你再休息一会儿。”
秦玚后知后觉自己没控制住耳朵和尾巴,干脆也不收回去,那尾巴很大,总喜欢缠着白鹤的腿,秦玚最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他用尾巴尖挠白鹤的大腿.根,会得到一个炸毛的小宝。
现在两人挤在被窝里,秦玚眯着眼,手指按着白鹤的小腹,没其他动作,尾巴悄无声息的往白鹤小腿根探。
白鹤闭着眼,忽然猛睁开,浑身一抖,他拿起枕头砸秦玚:“你干嘛!”
声音都在抖,那地方果然敏感,秦玚笑眯眯的撤走罪魁祸首尾巴,后仰些,赶紧认错:“我错了我错了。”
紧接着伸手搂着白鹤的脖子:“好了好了,睡觉。”
秦玚个头大,白鹤根本推不开他,只好掐一把对方的腰,好.硬。
只听对方嘿嘿傻笑,忽然又嘭的一声,动静比刚才还大,白鹤惊讶,坐起来,发现旁边躺着的秦玚变成了缅因猫。
那张猫脸上显然也是懵逼的神情,僵了好一会儿,铃铛猫咪仰